“小人怎敢欺瞞您呢?”
陶允軾見狀,趕忙抓住機會,和盤托出道:“是陳家人是陳故白!”
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賣的徹徹底底,干凈利落。
喝酒全是兄弟情,口供全是兄弟名。
警棍打散兄弟情,三頁口供兩頁名。
“哦?”
“我的好三弟?”
陳宴松開宇文澤手中的棍子,眨了眨眼,笑道:“繼續(xù)說下去!”
跟他推測的幾乎一致。
根據(jù)記憶,在魏國公府之時,二弟陳辭舊是明面上為難,而三弟則是表面笑嘻嘻,背地里捅刀子。
妥妥的老銀幣。
陶允軾略作措辭,苦著張臉,開口道:“陳故白京兆找上小人,痛哭流涕,控訴陳宴大人對他們的迫害,還有囂張跋扈,冷血無情,說得罄竹難書”
“小人一時腦熱,就著了他的道!”
陶允軾越說,眼眶就越泛紅。
不知是委屈的,還是身上疼痛導(dǎo)致的。
“借刀殺人,禍水東引,像是陳故白能做出來的事。”陳宴似笑非笑,玩味道。
想讓平陽侯府與他陳宴杠上,自己躲在后面看熱鬧,坐享其成。
滿肚子壞水的陰險小子啊!
“對對對!”
陶允軾點頭如搗蒜,替自己開脫道:“小人是被蒙蔽的”
“都是陳故白在里面使得壞!”
陳宴淡然一笑,似是想到了什么,饒有興致地問道:“那你們一開始,原本設(shè)計的是怎么對付我?”
陳宴很好奇,如果不是阿澤在這里,碰巧打亂了他們的計劃,又會是怎樣的呢?
“強迫你去詩會”
陶允軾低下頭,怯怯道:“他們兄弟二人,串聯(lián)了長安不少文壇才俊。”
要跟我一個穿越者比吟詩作賦?瘋了吧哥們!陳宴扯了扯嘴角,心中無奈感慨。
就想用一個詩會來打壓他,愚蠢拙劣還幼稚。
還不如花錢雇幾個刺客,來得更有水平一些。
一直默不作聲的朱異,走上前來,停在陳宴身旁,低聲道:“少爺,那邊一直有人在暗中窺視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