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霧氣已經將整個山都裹住了,再不處理,很快幻化鬼形,噬人心魂了。
“權少爺看完以后感覺怎么樣?”趙乾真回頭看著權卿曜問道,“我們清微道觀,還是很有發展前途的。”
“確實不錯。”權卿曜假惺惺地說道,“我就投個二十萬吧?”
他這個話不是問趙乾真,而是問一旁的謝婉婉。
“挺好的。”謝婉婉吃著食堂的齋菜,吃的時候,就感覺清微道觀的齋菜是不錯的。
“那真是太好了。”趙乾真很是開心,讓他們兩個慢慢吃,他們去收拾房間給兩人休息。
權卿曜見人走了,便問謝婉婉:“什么情況?怎么突然要投資這個破地方了?”
“這地方也不破啊。”謝婉婉笑瞇瞇地往他碗里面夾了很多胡蘿卜,“多吃點,晚上還有很多苦力活要干呢。”
“嗯?”權卿曜一愣,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晚上要干什么”
“到時候就知道了。”
夜色如墨,星月無光。
遠離了香客區域的清微觀后山,寂靜得只剩下風聲和蟲鳴,透著一種陰森。
謝婉婉和權卿曜打著手電,深一腳淺一腳地在一片荒草叢生的山坡上搜尋。
“不是?你今天沒有聽他說嗎?”權卿曜皺著眉頭看周圍,“那老道士不是說了嗎?這里面全是飛禽走獸,我要是在這里被吃了——”
“噓,你有點吵了。”謝婉婉直接給他一巴掌,“不來這種地方,怎么找到線索啊。”
“你來這種地方,能找到雞毛線索。”權卿曜招了招手,感覺周圍全是蚊子,渾身難受。
“這黑的,什么都看不到,你還想找線索。”
“我吃完飯,去外面打聽過了。”謝婉婉看著周圍影影綽綽的樹影和偶爾響起的怪異鳥叫,“那些道士嘴巴巨嚴,一提起明鏡道長的事情,所有人都閉口不談。”
“問起這后山的事情,他們臉色面如死灰,很明顯,就是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