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嘿。
但沒幾天,大房就把我綁了。
又說是我偷她錢。
我冤啊。
我只能嘆口氣,蹲在地上用手指畫了個符。
“今夜亥時,去西巷子口的望春樓后門,能捉到偷錢的賊。”
大房冷笑:“你就裝吧。”
結果當晚,大房的人真逮著了管賬的在跟望春樓的花魁咬耳朵。
第二天早上,管賬的媳婦拿著雞毛撣子沖進賬房一通亂打。
整個沈府的人都看了熱鬧。
大房把管賬的掃地出門,賞了我一床新棉被,還叫廚房送了碟桂花糯米藕。
過了幾日,二夫人懷疑丫鬟偷首飾。
我順手撿了根雞毛,在水缸邊晃了晃:
“西廂水缸底下,有你要找的東西。”
果然,撈出來一只金鐲子。
二夫人眼神復雜,當晚卻給我送了一套紫檀香爐。
春桃高興壞了:“小姐您可真神。”
我點頭:“一般般吧。”
又有一天,老太君想找她年輕時丟的一本醫書。
我閉眼五分鐘:“佛堂神龕后頭。”
眾人將信將疑地扒開神龕——醫書赫然在目。
老太君原本看不上我,說我是父親年輕時風流的野種。
現在她喜笑顏開地摸著我的頭,說我是有福氣的小觀音。
她當晚就吩咐人來,把我漏風的小屋修了。
這覺睡得更踏實了。
可這日子太順,就會有人來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