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間有濕嗒嗒的水潤感。
是謝中銘拿著棉簽,蘸了水,在她唇間涂抹著。
見她醒了,他趕緊解釋,“醫生說你打了全身麻醉,術后2-6小時不能進水。怕你嘴唇干,讓我拿棉簽蘸水給你潤一潤。”
喬星月眨眨眼,露出干脆的微笑,“謝謝!”
“你可能還要住院兩三天。其他的同事已經坐上返回錦城的火車了。”
“我留下來照顧你。為這次任務出現的意外負責。”
喬星月干脆道,“我沒事的,這里還有醫生護士,你要是有緊急任務,你先回錦城吧。”
“不行。”謝中銘斬釘截鐵,“我是這次任務的負責人。我答應了上級領導,帶出來的人,都要平平安安送回去。不能丟下你一個人。”
知道拗不過他。
喬星月就沒再說話了。
“你這個女同志,我要批評你。下次要服從命令,不許擅自做主。”
“知道了,謝團長。”
“你好好休息把,不要說話了。”
喬星月挪了挪手。
掌心里一片溫暖。
觸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她垂頭看了看。
原來是一個軍用水壺。
謝中銘解釋,“你還在輸液,怕你手涼,我借了個暖軍用水壺過來,裝了熱水,給你暖暖手。”
他又問,“還暖著嗎?”
“暖!”
接下來,喬星月住了兩天院。
謝中銘悉心照顧并保持著應有的邊界感。
第三天早上,謝中銘去醫院的食堂,給喬星月打了一碗青菜瘦肉粥,還買了兩個大肉包子。
返回病房時,喬星月不見了。
護士說,“哦,那個漂亮的喬同志啊,她被一個男同志帶出去曬太陽了。”
“男同志?”
“對,長得還挺帥的,好像他們還是熟人。不過你放心,喬同志說她傷口不疼了,就想出去曬曬太陽。”
聞言,謝中銘邁著大步,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