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此地我為何來不得?”
看著女媧絲毫不退讓,鴻鈞頓時氣得胸口起伏,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道袍的領口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敞開。
往日要數這女媧最為乖巧聽話,但今日女媧也和自己對著干了。
當即,鴻鈞冷哼一聲,聲音里帶著刻意端起的威嚴:
“女媧,
難道,現在為師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他端起老師的架子,女媧一時之間雖有憤怒,指尖無意識地掐著裙裾,
布料被捏出幾道褶皺,但也無可奈何。
畢竟,鴻鈞是她的老師,這是不爭的事實,傳道授業之恩,并非輕易可以抹去。
隨即,女媧冷哼一聲,便打算起身離去,
裙擺掃過地面發出輕微的窸窣聲。
然而,后土又怎么可能看著女媧吃虧,當即不悅地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沉怒,
殿內的空氣仿佛都凝滯了幾分:
“鴻鈞,
我地府,何時輪得到你來做主了?
在這里,可沒有你發號施令的資格。
今日,這女媧,她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
聽到后土的話,鴻鈞更是氣急,臉色漲得微紅,放在袖袍里的手猛地攥成了拳。
而后土之所以這樣說,
也是要給鴻鈞傳達一個信息——她與女媧并非一伙。
若是強行為女媧出頭,反倒會遭到鴻鈞的忌憚。
現在的鴻鈞,之所以能心平氣和地溝通,是因為他還是鴻鈞,并非天道。
一旦鴻鈞有一天被天道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