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兩人就要吵起來了。
“咳咳……”傅泊簫咳嗽了兩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好了?!备挡春嵃l(fā)了話,看向一邊的厲老爺子,“厲老頭,你身體還行嗎?”
厲老爺子擺擺手,表示沒事。
他才出院沒多久,還有一些虛弱,所以剛剛只是靠在椅子那邊和傅泊簫下棋,沒說什么。
“時念是個好孩子?!眳柪蠣斪由硢≌f道,“沒有外界傳言的那么不堪,只是時家倒得早,可憐了?!?/p>
“可是……”
“好了,老趙?!备挡春嵵浦梗爸澳悴幌矚g時弈臣,不就是因為當(dāng)初他拒絕了你女兒?”
“還好我女兒沒跟他,否則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什么光景?!壁w老頭不滿道。
似乎是氣不過,趙老頭繼續(xù)道:“總之,如果時念是我外孫女,絕對不會讓她這樣干!”
“那你讓她怎么辦?”秦老太太問道,“她什么都沒有,能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容易了?!?/p>
“她……”
“夠了,真的。”傅泊簫再一次制止。
他看向趙老頭,說:“這樣,看時念之后的操作吧,怎么說都沒用,各位當(dāng)初也是各憑本事才有今天的地位,不管行為如何,我們只看時念的實力。”
“哼!”
趙老頭扔下東西就站起來,離開之前,他扔下一句話——
“三分時弈臣?我還真不信,小小一個時念,能翻出什么風(fēng)浪!”
說完,趙老頭就拄著拐杖走了。
茶室中一片尷尬的寂靜。
然后過去了幾分鐘之后,場子又熱了起來,眾人各自聊著自家的小輩。
但是所有人的重心,依舊落在了時念的身上。
眾人都等著看時念最后的結(jié)果。
其實在場大部分人都不看好時念。
他們家的小輩有家族作為依靠、有從小到大家族的精心培養(yǎng),都還舉步維艱,更何況時家早就倒了的時念。
至于秦老太說的三分像時弈臣,也不過是客套。
誰都知道,秦家跟她姓,男方是贅進(jìn)來的,她看時念一個小姑娘不容易多夸贊兩句也正常。
只不過,如果時念搞得不溫不火就算了,但是如果落得一個慘敗,傅家和霍家就丟臉了。
更何況,陸家最近似乎和時念也不對付。
陸心漪似乎一直在針對時念。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