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婚時,他確實給了我一部分公司股份作為彩禮。
但這三年,我為公司創造的價值,遠遠超過了那點股份。
現在,他想用這個來威脅我。
“好啊。”我點點頭,“財產我一分不要,我只要離婚。”
說完,我轉身就走。
這次,再沒人攔我。
我走到醫院大廳,額頭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我不在乎。
我掏出手機,給我最好的兄弟,也是一名私家偵探的周子昂打了個電話。
“子昂,幫我個忙。”
“查一個人,普濟寺的方丈,了塵。”
“我要他所有的資料,越詳細越好。”
掛了電話,我找了個藥店,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
鏡子里,我的額頭上貼著一塊刺眼的紗布,看上去狼狽不堪。
但我知道,這只是開始。
一場硬仗,還在后面。
回到我和沈若微的家,我才發現,我已經被“凈身出戶”了。
門鎖被換了。
我用盡了所有我知道的密碼,都提示錯誤。
我打電話給沈若微,她沒接。
打給我岳父,他直接掛斷。
最后,是岳母接的電話。
“你還有臉打電話過來?我告訴你陸昭,這個家不歡迎你!你那些東西,我都讓保姆給你扔出去了!你有本事就睡大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