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打電話過來?我告訴你陸昭,這個(gè)家不歡迎你!你那些東西,我都讓保姆給你扔出去了!你有本事就睡大街去!”
說完,她也掛了電話。
我站在門口,看著緊閉的家門,心里一片麻木。
我在樓下的垃圾桶里,找到了我的行李箱。
衣服,證件,還有一些日常用品,被胡亂地塞在里面,箱子都沒拉好,幾件襯衫掉了出來,沾滿了污穢。
我默默地把東西撿起來,塞回箱子里,拉著箱子離開了這個(gè)我住了三年的小區(qū)。
我沒有去酒店,而是直接去了周子昂的工作室。
他看到我額頭上的傷,嚇了一跳。
“我靠,你這是去伊拉克打仗了?”
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說了一遍。
他聽完,沉默了很久,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兄弟,委屈你了?!?/p>
“放心,那個(gè)什么了塵,我掘地三尺也給你把他翻出來。”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了聲“謝謝”。
“說這些就見外了?!敝茏影航o我倒了杯熱水,“你先在我這住下,天大的事,有兄弟給你扛著。”
我握著溫?zé)岬乃睦锝K于有了一絲暖意。
接下來的幾天,我過得渾渾噩噩。
白天,我在周子昂的工作室?guī)兔?,處理一些雜事。
晚上,我就睡在工作室的沙發(fā)上。
我沒有再聯(lián)系沈若微和她的家人,他們也沒有聯(lián)系我。
我們就像兩條相交線,在那個(gè)點(diǎn)之后,越走越遠(yuǎn)。
直到第五天,沈若微突然在朋友圈發(fā)了一篇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