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可你看清楚了,你費盡心機想要爭,你拿什么爭?”
“你看看陸讓現在眼里看的是誰?在乎的是誰?抱的是誰?”
“你就算打扮得再光鮮亮麗一百倍,在他眼里,也比不上現在這個從垃圾桶里出來的商蕪!”
“你還不明白嗎?你連給她提鞋都不配!死了這條心吧!”
程可可如遭雷擊,怔怔地看著陸讓抱著商蕪遠去的背影。
那個男人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溫柔,全都只為懷中的那個人。
而她,就像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程可可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終于嚎啕大哭起來,滿心難堪。
陸優懶得給她眼神,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她跟著陸讓的那輛車,趕回葉城。
商蕪接受檢查和急救,實在受不了身上的臭味,不顧腳傷執意去洗了個澡。
她洗了兩個小時,堅持不讓陸讓進來。
陸讓只能在外面提心吊燈等了兩個小時。
商蕪出來的時候,最后一點體力也耗盡了,是被陸讓抱到床上的。
隔天。
商蕪右腳打著厚重的石膏,被高高吊起。
陸讓寸步不離地守在她的病床邊,緊握著她沒有打點滴的那只手,整個人顯得疲憊又憔悴。
但眼神卻始終一瞬不瞬地落在商蕪臉上,仿佛生怕一眨眼她就會消失。
經過檢查,醫生說她腳踝骨折,伴有嚴重扭傷和軟組織挫傷,需要靜養很長一段時間。
陸讓推掉了所有不重要的工作,幾乎將辦公室搬到了病房。
他親自處理商蕪的一切事宜,喂飯,甚至開始學著下廚,按照營養師的食譜,笨拙地為她煲湯,做營養餐。
“你還會這個?”
商蕪某天喝著明顯鹽放多了的湯,忍不住輕笑。
陸讓耳根微紅,故作鎮定:“現學的,不好喝就別喝了,我讓餐廳送。”
“好喝。”商蕪搖搖頭,又喝了一口,默默評價味道確實不怎么樣。
這時,病房門被輕輕敲響。
陸讓以為是醫生查房,說了聲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