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陳鵬年看見宴桂芳的時候,耳朵紅得不正常,眼神也是躲閃的,毛頭小伙子似的。
嘶!有點意思哈。
貝清歡當作沒看見,和母親說:“媽,陳師叔每次回去太遠了些,我想讓他先在咱這個小院住下來,家里有沒有什么鋪蓋的東西,你回去準備準備,我下午的時候回家拿來。”
宴桂芳答應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陳鵬年就說:“師侄,今天下午那個病患的情況,我還要再研究研究,很像是中風前兆,晚上我就住這里不回去了。”
“可是今天沒有可以睡的東西,你要怎么住?”
“你不是叫我師妹準備一些鋪蓋嗎?我打地鋪就行了。”
“好,下午我去給你拿。”
貝清歡趁機回家,開始循循善誘問母親:“媽,你說陳鵬年是什么時候拜外公為師的啊?”
宴桂芳:“我記得是我剛結婚那年吧,啊,也不對,你外公在中醫院的時候就帶他了,但是真正的拜師,是我結婚的時候。”
“哦,那,陳鵬年真的沒有結過婚啊?”
“這我不是太清楚啊,應該沒有吧,沒聽你外公說。”
“那他有沒有過喜歡的人啊?”
“這我這么知道呢?我跟他也不是很熟,那時候我不是都嫁給你爸了嘛。”宴桂芳一邊翻找著被褥鋪蓋,一邊很隨意地說著。
貝清歡話題一轉:“媽媽,爸爸走了這么多年了,你有沒有想過再找一個呀?”
“什么?”宴桂芳的手終于停了下來:“我說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總是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我有你,找一個干什么啊,你受什么刺激了?”
貝清歡一臉無辜:“沒有啊,就是正好問到陳師叔的事情,我就順便問問你。”
宴桂芳頓了頓,臉有些紅了:“不是,你不會是想撮合我跟你陳師叔吧?”
“沒有沒有,哪里有女兒給媽媽做媒的呀,我真的就是順便問的,一碼歸一碼,陳師叔是陳師叔,你是你,我可沒有要給你牽線的意思。”
宴桂芳伸手打了女兒頭一下:“那你以后別胡說!真是的!”
貝清歡:“那你臉紅什么?”
宴桂芳連忙捧住臉:“我,我沒有啊。”
貝清歡已經抱起了準備好的被褥:“媽,這都什么年代了,可不需要搞立貞潔牌坊那一套,你要是有喜歡的人,是師叔也好,是師兄也罷,哪怕是師弟,我也不會說什么的哈。”
“你胡說什么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