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清歡跟進去小院。
張進從褲兜里掏出個東西給貝清歡看。
一塊白玉佩。
成色比林妙音脖子上的差多了,雕工也粗糙,但是花型是根據(jù)貝清歡給的紙樣畫的,所以非常形似,該有的那些鳳凰什么都有。
貝清歡皺眉:“太新了。”
張進:“不然呢?這不昨晚剛雕的么!”
“唉,我也知道沒辦法。我只是擔心你,要怎么用這個東西幫我從區(qū)第一中學副校長林妙音脖子上換下來。”
“切!”張進嗤笑:“你給了錢,怎么做就是我的事了。不用這么假惺惺的。”
“你也不用這么直接說我吧,我還真是擔心你,畢竟我覺得這事挺難。但既然你這么篤定,那我就拜托你了。”
“但你得保證,那個林妙音脖子上的,真的是你家的。我可不做傷天害理的事。”
張進的表情帶著驕傲,眼神帶著執(zhí)拗。
貝清歡前所未有的慎重,舉起三根手指:
“我保證,林妙音脖子上的,是本該我母親的,將來有一天,會有她的親人來找,她需要那塊東西跟她親人相認,如果她真的認到了親人,張進,你是我恩人,我若有違言,天打雷劈。”
張進搖搖頭:“倒也不必這樣。行了,晚上再在這里說。”
就這樣,貝清歡一天都乖乖地呆在了仁蒼中醫(yī)診療室。
生意不錯。
一天至少有六七個病患。
這些人,夠陳鵬年這個醫(yī)癡塞牙縫的。
貝清歡自己就可以畫連環(huán)畫了。
現(xiàn)在她正在做一個《隋唐演義》的系列,第一冊初稿寄給出版社看了一下,出版社特意回信表示了鼓勵。
所以貝清歡心里真的很歡喜,畫畫便也很投入。
中午飯是宴桂芳來送的,三個人一起吃的。
但是貝清歡被自己的一個發(fā)現(xiàn)驚住了。
就是陳鵬年看見宴桂芳的時候,耳朵紅得不正常,眼神也是躲閃的,毛頭小伙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