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皺眉:“我不是來看病的。”
貝清歡:“哦?我這里只看病呢,同志,如果是其他的事情,那還得煩請您別的時間再來。”
婦女冷笑:“你還挺清高。”
即便已經猜測到這是誰,貝清歡依然一點兒沒讓:“額,同志,您還挺自以為是。”
“你!”婦女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著貝清歡怒氣沖沖:“你知道我是誰嗎?”
貝清歡抽出一張處方紙,依然微笑,十分溫和地看著她:“您說,您叫什么呢?您這臉色潮紅的,火氣有點大,如果不想把脈的話,我直接開一劑清心丸給您,好不好?”
婦女氣得,胸口起伏:“我是景霄的媽!”
貝清歡還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哦,您叫景霄的媽。那,景霄的媽同志,您需要清心丸嗎?”
婦女的眼里是不可思議和無法克制的憤怒:“我說了我不看病,我沒病!”
貝清歡其實很想笑,但還是努力憋住:“哦,有時候,我們不知道自己有病。”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我再說一遍,我找你不是看病。”
“那我也再說一遍,如果不是看病,您別的時間來,行嗎?”
“你架子還挺大的哈。就憑你這個樣子,我也不會同意你嫁給景霄。”
“嗯,您說得對,就憑您這個樣子,我也不會同意嫁給景霄。”
真心話。
如果婆婆是這樣式的,誰受得了?
當然,貝清歡也是知道景霄跟母親關系不好,才敢這樣。
最主要還是因為,她喜歡景霄,但還沒到會為了景霄放棄自己尊嚴的時候。
而面前的婦女,已經要氣瘋的樣子,咬上了牙:“你!”
就這時,外頭有個老太太進來了:“貝醫生,今天是你在啊,我就是要找你呢,你的針法很獨特,上次我針了真的好了很多呢,今天你再給我看看。”
貝清歡對著她,笑容真誠了好多:“好呢,孫奶奶,您先坐一坐,我這邊還有一位同志,就輪到您了。”
“好嘞。”
孫奶奶在旁邊等候的凳子一坐,一雙灰色的眼珠子就開始打量景霄的母親。
景霄的母親這時候就算再生氣,她也只好努力收斂。
因為,她一看就是個極度要面子的人。
她重新坐下,放緩語氣:“你……貝清歡,我們單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