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醒來——
濕黏的觸感黏在小腹和內腿之間。
他猛地坐起,喘息不已。
月光從舷窗斜斜灑進來,把他冷汗淋漓的臉照得陰影交錯。
他捂住臉,低聲罵了一句臟話。
怎么會夢那種東西?
不是夢到她撩撥他,打趣他,像平常那樣逗弄他,而是——那副“卸下武裝、只對他溫柔”的模樣。
那根本不是她。
但他卻渴望那樣的她。
他有些惡心,卻又無法否認剛剛那場夢帶來的悸動。
他從不信什么柔情,更不會渴望什么同伴、慰藉——
他要的是武器,是籌碼,是可以踩著往上走的碎石。
但現在,他卻夢見她不是他的對手,也不是他的同盟,而是他的東西。乖巧地待在他懷里,讓他掐住、吻住、占有。
他抓起毯子狠狠擦掉下身的濕漬,甩進角落。
她不該讓他變成這樣。
她不該靠近,也不該看他像是看個還沒長大的小孩。
克洛克達爾靠在墻邊,盯著漆黑的天花板。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明天就讓她做點蠢事,然后親手把她“收編”回自己的控制里。
她不該是能自由走動的火焰,她只能是他掌心里的一縷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