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奇突然提起正事:“人已經抓到了,不過你們最好去確認下,是不是你們說的那個人。”
喬魚有點意外,問道:“什么時候抓到的?”
“今天上午,已經被派出所的人帶走了,羅北也來了,不過他現在應該在村大隊,沒跟我們一起過來。”嚴奇說道。
喬魚點點頭,扭頭看向顧野。
顧野撇了撇嘴:“看我干什么?我沒了記憶,不記得他們是誰,再說這事是他們的問題,不是我們的錯,看我也沒用。”
喬魚說道:“我們先去派出所看看?”
嚴老擺擺手:“看什么看?錯不了!斷了一只手,現在成了‘獨臂神尼’,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往火坑跳,這種人也是沒誰了。”
喬魚被逗笑了:“爺爺,您還知道‘獨臂神尼’啊?”
“怎么不知道?”嚴老哼了一聲:“反正我覺得,有些人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的目光突然幽幽地看向顧野。
顧野被看得莫名其妙:“爺爺,您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我這么看著你,是想提醒你,守住自己的初心。”嚴老提醒道。
顧野抿了抿唇:“雖然我沒了記憶,但也沒違背初心吧?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就算敲碎了骨頭,也還在。
就像喜歡和喬魚在一起這件事,不管什么變了,這種習慣都不會變。”
嚴奇伸手摸了摸肩膀,故意調侃:“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能不能別說這么肉麻的話?”
喬魚眼神突然凌厲地看向嚴奇:“你既然不想聽,那就回去啊!現在,馬上就走!”
“野哥。”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門口響起。
大家朝門口看去,羅北站在那里,看著顧野,張了張嘴想說話,卻一時間不知道從哪句說起。
顧野問道:“有什么事嗎?”
“我想單獨和你說幾句話。”羅北說道。
顧野卻不給面子:“如果是你自己的事,我們可以談;如果要說余素的事,那就沒什么好說的。”
羅北趕緊說道:“是我的事,和余素沒關系。”
顧野的目光看向喬魚,像是在問她的意見。
喬魚微微一笑:“有些話,確實該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