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要不是你聯手你爺爺把嘉佳逼走,她能得絕癥嗎?虧她還把好的男人,留給你。”
我跳上沙發,將客廳里的結婚照拿起來,摔得粉碎:
“她得絕癥,是她活該!”
“她這是把好男人留給我嗎?她只是為了惡心我,我真的被惡心到了。”
爸爸聽見我的話,皺起眉頭,恨不得站起身,揚手就想扇我一巴掌。
但事急從權,他朝顧饒使了個眼色,開出了他們的條件:
“這些年,所有的婚內財產,都可以暫時給你。”
“公司的股權,也可以轉到你的名下,我們只要求你,安安分分這幾個月,等嘉佳病逝之后,一切都會恢復原樣。”
“取月,這些難道還不能證明,我會回歸家庭的嗎?”
顧饒看著我,一副信誓旦旦,手拿把掐的自信模樣:
“我知道,你深愛我,沒有我活不下去,你現在還接受不了,因為你愛我,愛得可以放棄自己的一切。”
“但如果你愛我,林取月,請你成全我,也成全你的姐姐。”
姐姐?顧饒這個雜種,居然敢稱呼那個寄生獸為我姐姐?
但這一次,腦子比四肢動的還快些。
顧饒現在得了絕癥,還信誓旦旦想跟我離婚,凈身出戶,自以為我會一心一意的等他回來,這何嘗不是一種另外的彩票呢?
絕癥老公凈身出戶,另娶她人。
無論是現實的經濟,還是道德的高地,我都能穩穩的站住腳跟。
我飛速在大腦中,計算了這次離婚可以拿到的價格,要是股權被我全部賣出去,那將近能到手一個多億。
顧饒真是自信過了頭,居然覺得我會甘心,將這一切原樣奉還。
謝謝了財神爺,我照單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