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真甜!”婦人咂咂嘴,眼中閃著光,“比…比那黑糖飴…甜多了!還…沒怪味!陛下…真是…活菩薩啊!”
“是啊!這鹽…也好!炒菜…不苦了!”旁邊一個提著鹽袋的老漢接口道,“還有那肥皂…洗衣服…真省勁!往年…凍得手開裂…也洗不干凈!現(xiàn)在…好了!”
“俺家剛買了那蜂窩煤爐!”一個漢子搓著手,臉上帶著滿足,“屋里暖和多了!孩子晚上睡覺不凍得直哆嗦了!這無煙煤餅也便宜!一文錢三塊!能燒大半天!陛下這是救了俺們一家子的命啊!”
朱嘯聽著百姓們發(fā)自肺腑的贊嘆,看著他們臉上真切的笑容,熔金般的眸子深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與欣慰。香皂的芬芳,白糖的甘甜,精鹽的純凈,蜂窩煤的溫暖這些系統(tǒng)賜予的“奇技淫巧”正真真切切地改變著億萬黎民的生活!提升著他們的尊嚴!凝聚著他們對帝國的認同!
“公子…您看…”王承恩低聲提醒。
朱嘯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街角,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大赦天下釋放的輕罪犯人),正圍著一個新買的蜂窩煤爐取暖。爐子上…架著一口破鍋…煮著稀粥。熱氣騰騰…粥香四溢!他們臉上…不再是麻木與絕望…而是…一種…劫后余生的…希冀與…對溫暖的滿足!
“掌柜的…行行好…給…給塊煤餅吧…俺…俺們…冷…”一個老乞丐顫巍巍地向旁邊煤店伙計乞討。
那伙計(皇家商會煤店)看了看老乞丐,又看了看爐子上那鍋稀粥,嘆了口氣,從筐里拿出兩塊煤餅,遞過去:“拿著吧!天冷…別凍著!這煤餅…是陛下…恩典!便宜!省著點燒!”
“謝…謝謝!謝謝掌柜!謝謝…陛下!”老乞丐激動得老淚縱橫,連連作揖!
朱嘯微微頷首。熔金火焰在眼中無聲跳躍。民心…便是如此!一點一滴…匯聚而成!這…香皂的芬芳…白糖的甘甜…精鹽的純凈…蜂窩煤的溫暖…便是…他…送給這天下…最實在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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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寧宮,暖閣。
爐火融融,暖香襲人。張嫣倚在鋪著厚厚錦褥的軟榻上,面色雖還有些產(chǎn)后虛弱的蒼白,但眼神卻清亮有神,氣色明顯好了許多。她懷中,太子朱慈熠正睡得香甜。
“嫣兒感覺如何?”朱嘯坐在榻邊,目光柔和地看著她。
“謝陛下關(guān)懷”張嫣聲音輕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活力,“臣妾感覺好多了。身子不像前幾日那般虛乏無力…反倒覺得精神了些…力氣…也恢復了些…乳汁…也…更充盈了…慈熠…吃得…也香了…”她說著,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朱嘯心中了然。那瓶得自系統(tǒng)的“初級基因優(yōu)化液”,他已于數(shù)日前,悄然混入張嫣的滋補湯藥中,讓她服下。此物無色無味藥性溫和潤物無聲!專司滋養(yǎng)本源!修復暗傷!強健體魄!尤其對產(chǎn)后虧虛效果顯著!如今看來果然神效非凡!
“那就好。”朱嘯微微一笑,輕輕握住她的手,“慈熠需要你朕也需要你好生將養(yǎng)莫要勞神。”
“嗯…”張嫣溫順點頭,眼中滿是幸福與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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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西暖閣。
暖意融融,卻驅(qū)不散朱嘯眉宇間的一絲凝重。他面前御案上,攤開著兩份密報。
一份來自遼東,孫承宗親筆:
“陛下圣鑒:”
“建奴…異動頻頻!皇太極…近日…頻繁召集諸貝勒、旗主!密會于汗王宮!斥候探得…沈陽城內(nèi)…糧秣調(diào)動頻繁!馬匹、軍械…皆在整備!蒙古科爾沁、喀爾喀諸部…亦有使者…頻繁出入沈陽!似…有…大規(guī)模用兵之兆!”
“然…其目標…不明!寧錦防線…固若金湯!建奴…應無膽量…再行強攻!老臣…疑其…或有…繞道之舉!已…嚴令各隘口!增派哨探!日夜戒備!并…飛鴿傳書…宣大總督盧象升!薊遼總督袁可立!嚴加防范!”
“老臣…孫承宗…叩首!”
另一份來自“隱鱗衛(wèi)”遼東分部(代號“夜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