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也知道,肯定是主子下手沒輕沒重,傷了阮桃。
因為晚上凌風執(zhí)意出府的事,鬧出的動靜不小,先是驚動了管家,然后管家又驚動了大夫人。
大夫人從床上坐起來,氣得破口大罵:“府里不是有大夫嗎,他還非要去外面請,不會”
聲音隨即降下來,“他不會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
大夫人臉色凝重,眼底閃過慌亂。
很快指使身邊的王媽媽,“你叫兩個機靈的去清風軒旁邊守著,看看是怎么回事。”
“”
凌風出門就夠艱難的,找大夫更為艱難,整個京城的女醫(yī)少之又少,還是讓人家半夜出診,可想而知這件差事有多困難。
好在他知道那個藥鋪有女醫(yī),可也費了不少功夫,還挨了一頓臭罵,才把人請到了國公府。
回來的時候,天都已經將快大亮了。
阮桃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因為聽到了老太太的聲音,她伺候老太太三年,身體已經養(yǎng)成了一種記憶習慣。
“昀哥,知道你身體沒問題,倒也不用這般證明,下手沒輕沒重的,這么個花一般的小姑娘,你看被蹂躪成什么樣了。”
雖然是訓話,但老太太的語氣明顯是松弛的,還隱隱有些激動和雀躍。
想來懸著的心放下了,她的大孫子身體不僅沒有隱疾,還特別健康‘有力’,心里欣慰吧。
正好可以去打大夫人的臉了。
章時昀沉默的聽著,并沒有回話,一雙眼睛始終看著床上的人。
這時,大夫人責怪的聲音響起,“昀哥,就因為一個通房婢女,你就讓你的人大晚上的出府,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再說,我們府里也有府醫(yī),何必那么麻煩。”
章時昀收回目光,瞥了大夫人一眼,“又沒麻煩到夫人頭上,夫人何必來說嘴。”
大夫人:“”
咬牙切齒的笑了笑,“可你畢竟是國公府的人,清風軒也歸國公府管,我這個當家做主的人,還不能問一問嗎?”
章時昀聲音依舊四平八穩(wěn):“您又沒幫得上什么忙,問那么多做什么。”
大夫人徹底啞然,委屈的看向老太太,手里的帕子掩住口鼻,“母親,兒媳婦究竟做錯了什么,竟這么招人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