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自從我從戰場上指揮失誤后,楚焉嵐就越發出色。”
“我一年都做不到的事情,她坐在軍賬里三言兩語,就拿回三座城池。”
“我怎能不恨!”
我爹簡直三觀崩塌。
他從來沒想過這些,只覺得楚浸月和他一樣,一心只有保家衛國。
不像我,彎彎繞繞,詭計多端。
他腳下踉蹌了一步,剛要讓張謙把楚浸月拿下。
就聽駐守軍營的士兵來報,說抓到了一個漠北人。
張謙眉頭緊皺,命士兵把人帶過來。
片刻,一個五花大綁的男人被押入洞中。
那男人死到臨頭還一臉邪笑。
面上一道猙獰扭曲的刀疤,橫穿眉眼。
看見他,我的靈魂忍不住一陣瑟縮,冒出冷汗。
我爹強提精神:
“你是漠北的小皇子耶律玄燁?你和你爹長得很像。”
“當年,他死在我手里。”
這是很常見的心理戰術,也是我爹最拿手的威懾人的話術。
只可惜,這位小皇子可比他爹厲害多了。
他嘴角勾出一抹冷笑,面上的刀疤就更加攝人。
“你是楚衛國吧,你女兒楚焉嵐和你也很像。”
“尤其是躺在我身下,明明怕極了,卻非要裝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
“簡直和你此刻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