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十分寂靜,只剩下了呼嘯的風聲。
我爹不知盯著我的尸體看了多久,才紅著眼睛轉頭看向楚浸月。
“是你,是你殺了你姐姐?”
楚浸月臉色一白:“不是的!會用槍的不止我一個!”
張謙冷笑,從懷里掏出幾張紙:
“楚浸月,當年你殺了焉嵐走得急,可我也看見你了。”
“你往返反邊關京城,日夜不停地跑死了五匹馬。”
“回京之后,我讓侍衛去找了賣馬的,你看看這收據上面的名字,可是你的字跡?”
楚浸月驚愕的張大嘴,剛想去搶,我爹已經率先將收據奪過。
看著上面的日期和名字,他眼前一黑。
開口時,聲音抖得不像話。
“為什么……我和夫人對你那么好,你為什么要殺了你姐姐!”
楚焉嵐見已經無從狡辯,竟緩緩地鎮定下來。
她眼神中透著破罐破摔的絕望。
“爹,我是庶女,不管是琴棋書畫還是詩詞歌賦,都比不上楚焉嵐。”
“她若不死,我什么時候才能出頭?”
我爹難以置信,嗓音都嘶啞了:
“可你天生神力,武功那么好,焉嵐影響到你什么了!”
“那又有什么用?”
楚浸月嘲弄得彎了彎嘴角:
“你放眼看看,這滿京城提起將軍府,誰不夸一句姐姐聰慧,是家里的頂梁柱?”
“可我呢?我除了這一柄長槍、除了你和娘的溺愛,還有什么!”
“更何況……自從我從戰場上指揮失誤后,楚焉嵐就越發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