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言自語地說什么呢,那許家的小姑娘怎么走掉了,是有事嗎?”李雯萱湊過來,奇怪地問。
“沒事,說是有點事,就先走了,你找到什么了嗎?”張誠沒有將剛才的事,告訴她。
李雯萱點了點頭。
至于案牘庫里,她是一點關于孩童的線索都沒找到。
“我就奇了怪了,安陽縣雖說是京畿重地,案件會比其他地方少,可也不至于一個孩童案件都找不到才對吧?”李雯萱說道。
“先不管這些了,回去先看看這些跟少女離奇死亡案有關的卷宗吧。”張誠說道。
隨后,兩人便是離開了案牘庫。
此刻天將蒙蒙亮,將案牘庫上了鎖后,張誠便是帶著她,去了自己的房間。
應該是聽到了門外有人進來。
安悅的身影已經是消失在了床榻上。
張誠沒有在意,徑直走到桌邊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大口灌下。
“你,給我也倒杯水。”李雯萱指了指水壺。
“不是,你又不是沒手,干嘛讓我幫你倒水,自己倒。”張誠可不慣著她這毛病。
要說在宮里的話,那你是公主,是皇室貴族,我是個小太監,你讓我幫你倒水,那沒問題。
可現在又不是在皇宮,我也不是小太監的身份,我憑啥幫你倒水,就憑你是公主啊?
“你這什么態度?”李雯萱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誒,你也看到了,我就這態度,要不你去告狀去?”張誠一點也不慣著她。
片刻后。
李雯萱氣不打一處來,張誠也不管她,讓她把卷宗拿出來。
可這丫頭倒好,氣性上來了,就坐在那邊生悶氣,也不把卷宗拿出來。
“得,你不拿就不拿,我也樂得清閑。”說完,他就到了床上,倒頭就睡。
看著他這樣子,李雯萱氣都要被氣死了。
將卷宗甩在桌子上,轉身就走了。
待她走后,張誠瞇著眼睛,確認她的確是走了后,這才坐在桌子前,將卷宗拿起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