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張誠借用了許含韻的燭火,和李雯萱在架子上翻看卷宗。
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這關于少女離奇死亡的案件,有一部分還在,可有一部分似乎不在了。
“你什么想法?”李雯萱問。
“嗯……現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卷宗的關鍵的部分被人帶走了,而且這人就是縣衙內部的人。”張誠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典史確實沒對他們說謊。
但既然沒有說謊的話,為何不讓他們來看剩下的卷宗呢?
說不準他們能從剩下的這一部分卷宗里找到破局的關鍵呢,這一點是很有問題的。
將關于少女離奇死亡這案子的卷宗收好,李雯萱將他們放在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中,隨后便是準備走了。
但張誠卻拉住了她:“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啊?”李雯萱皺眉,指了指被她收好的卷宗,“東西都收在儲物戒指里了,我能忘記什么?”
“三個孩童。”張誠提醒了一下。
聽到三個孩童,李雯萱頓時想起來了:“是啊,要不是你提醒,我還真就把這茬給忘了!”
緊接著,兩人就再次拿著燭火,在卷宗之間來回翻找,可找了半天,卻什么也沒找著。
別說是跟三個孩童的案件了,這案牘庫都被他們翻遍了,可就連跟孩童有關的案件,他們都沒找著。
見他們似乎是在找跟少女離奇死亡不相關的東西,許含韻湊了過來:“你們是在找什么,我或許可以幫你們。”
“對啊,我怎么把你給忘了。”張誠一拍腦門,“我們在找跟孩童死亡有關的案件,可找了半天,卻什么都沒找到。”
“孩童死亡的案件?”許含韻愣了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你們……是要調查那三個孩童的死?”
嗯?
許含韻的表現有些奇怪啊,她似乎知道那三個孩童的事?
不過……她為什么會這么害怕呢,難不成,那三個孩童的事,有什么怪異之處?
在心里這么想著,張誠臉上微微笑著:“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說完,許含韻就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站在案牘庫中,張誠望著離去的許含韻:“這件事……恐怕沒表面上看著這么簡單啊。”
“你自言自語地說什么呢,那許家的小姑娘怎么走掉了,是有事嗎?”李雯萱湊過來,奇怪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