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cè)霑浚€未坐下來,沈卿知便道:“二叔,奕王明顯對箏箏有意,不若把她的名字劃入族譜吧。”
沈二叔坐在太師椅上輕叩桌案,眸中思緒萬千,搖了搖頭,“她到底是陸家的孩子,入咱沈家的族譜是大忌。”
沈卿知勸慰,“她父親已經(jīng)死了,當初陸家趕婉柔出府,也是把她也趕了出來的,箏箏的名字根本就沒落在陸家的族譜上。”
沈二叔想了想還是搖頭,“再等等,等奕王給個準話。”
沈卿知再次勸說,“二叔,箏箏她現(xiàn)在在沈府名不正言不順,奕王他為了名聲也不會給準話的,只有咱先拿出個態(tài)度,給了箏箏該有的正名,才有給奕王談話的機會。”
沈二叔依舊覺得不保險,未能同意,“你容我再想想,這是大事,急不得。”
這廂,陸箏箏跟著母親林婉柔進了閨房。
屏去丫鬟婆子,林婉柔目光落在陸箏箏有些散亂的發(fā)髻上,“說說,什么情況?”
她對自己的女兒還是了解的,剛才撒了謊。
陸箏箏半跪在她身前,睫毛微顫,“母親,寶石沒拿回來。”
林婉柔對此心里有數(shù),孟南枝的東西若是好拿,那她就不叫孟南枝了。
叫女兒去找沈硯修要,無非是想惡心惡心孟南枝,給她添一下堵。
所以對于寶石的結(jié)果她并不在意,反問道:“奕王是什么情況?”
陸箏箏吱吱唔唔地把從趕觀棋回去,再到自己被孟南枝揭穿一事說了一遍。
林婉柔聞言氣得拍了下桌子,“你做事到底有沒有腦子,那插在馬尻上的針為何不當場就取了。”
陸箏箏嬌滴滴地開始落淚,“母親,我沒想到南姨和將軍會去。”
林婉柔看女兒落淚,有些嫌棄地斥道:“自己沒辦成事,哭什么哭。”
陸箏箏忙不迭拿袖帕止了眼淚,怯生生道:“母親,那車夫被將軍帶走了。”
“我會想辦法,你就記著你什么也沒做,什么都不知道,就是馬驚了就行。”林婉柔當下便定了計劃。
說完她又看著陸箏箏補充道:“不管今晚到底是因為什么,你只要認定是奕王送你回來的就行了,其他的一概不要告訴侯爺。”
陸箏箏怯生生地點頭,“是,母親。”
……
說是吃陽春面,但真走的時候就有些尬了。
只有一匹馬。
來的時候可以說是因為事態(tài)緊急,這回去就沒必要再硬湊著坐在同一匹馬上了。
謝歸舟笑得溫和,“你坐上吧,我牽著你。”
“那怎么可以,還是將軍坐吧,我牽著將軍。”孟南枝拒絕,她覺得自己還沒那么大臉,讓將軍給她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