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靖王回頭。
蘇秀兒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尊敬地道:“您若是有空,可以常來鮮豚居坐坐,我做菜給您吃!”
不是她吹,她的手藝雖然不及夏姑姑荷,但也還算拿得出手。
畢竟她還沒有灶臺高的時候,就已經做菜給她那不靠譜的娘吃。
“好!”沈臨爽朗一笑。
沈臨、沈回這么一走,等到下午的時候,京城就出了一件大事。
原兵部尚書現在的兵部郎中段戈宏涉嫌墨貪軍餉東窗事發,被捕時就已經寫好罪狀招供,自刎死在書房。
皇上震怒,被判抄家,九族流放。
這一整天,錦衣衛都在城中四處抓人,鬧得人心惶惶。
同時圍觀看熱鬧的百姓不由唏噓,誰能想到整整一個月不到,那曾經在京中呼風喚雨的兵部尚書就這樣倒臺了。
而那曾經被尚書府權力碾壓的屠夫蘇秀兒,就這樣蒸蒸日上。
雖說與兩位皇子的婚事出現了變故,可鮮豚居生意紅火。
大家有目共睹,別說日進萬金,日進斗金不成問題。
何況鮮豚居的分店,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
“那蘇秀兒真有點邪門在身上,沾誰誰死,你看看那段府,那般龐然大物吧,短短一個月家破人亡。”
“還有那謝芳菲人人羨慕的世子夫人,未來的侯爵夫人,大好的前途,就流放了!”
“嘿嘿,你這已經是老黃歷,蘇秀兒昨兒拉扯出一伙人販子,那伙人與京兆尹衙門吳官吏勾連,吳官吏上午的時候全家被抄,下了大獄。”
“你們這些人啊,是以壞人的角度去想問題。可要是以無辜者的方面講,難道不是那蘇秀兒沾誰,誰走運嗎?”
“你看那墨貪案,段府倒臺,北境將士受益。謝芳菲流放,侯府兩個孩子不再受苦。人販子被抓,有孩子的人家不再擔驚受怕。”
“這還真是,蘇秀兒是福星呢,往后我們要多去鮮豚居用膳,也沾沾她的福氣!”
蘇秀兒是福星的這話一出,被擠在人群中的魏芳芳,眼中就流露出滔天憎恨。
她尖叫著,一抬手將那名離她最近,夸贊蘇秀兒的婦人狠狠推倒在地。
“你知道什么,蘇秀兒是屁福星,她就是一個喪門星。如果離她近真能沾到福氣,我豈會什么也沒有得到。”
“她就是個毒婦,如果她不趕我出來,我會無處可去?無家可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