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個毒婦,如果她不趕我出來,我會無處可去?無家可歸?”
魏芳芳憑著一股不甘,拼了盡所有力氣跺腳叫喊。想要把這些天憋屈的不快,都叫喊出來。
結果才發泄完,一睜開眼睛,就發現那被自己推倒的婦人,倒在了一片血泊當中,櫻紅的鮮血不斷汩汩流出。
魏芳芳當即便被嚇傻了。
“抓住她!”
“別跑!”
頓時所有人朝她圍來,要將她扭送去見官。
她又驚又怕,只能擠出人群,拼了命地往前跑,最后閃身躲進一個角落里瑟瑟發抖。
剛離開鮮豚居,她發誓也要在京城混出一個人樣。
可通過這么多天的努力,找了許多活計,全都嫌棄她手笨腳笨被趕了出來。
處處受人白眼欺負,身上的銀子也所剩無幾,才真正意識到生活的難艱。
她沒有感激蘇秀兒當初的收留,反而恨蘇秀兒將她趕了出來,讓她沒有了在鮮豚居安逸的生活。
“蘇秀兒,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僅僅幾天時間,便消瘦下去的魏芳芳雙手緊攥成拳,一直不停地詛咒。
“請問,你口中的蘇秀兒,可是鮮豚居的那一位?”兩位穿著華服,手里提著一籃子鮮花,婢女打扮的姑娘停在了魏芳芳面前。
魏芳芳三角眼骨碌碌地轉了一圈,用力點頭。
“不是她不能有誰?別看著她人畜無害,其實心腸歹毒最是歹毒,沒有一點感恩的心!”
“這話怎么講?”那婢女越發來了興趣。
魏芳芳是真的委屈,也看出眼前人對蘇秀兒的不懷好意,便發泄般選擇性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
她憤恨的雙手并用:“你們評評理,她當初將我留在鮮豚居,是不是想樹立以德報怨的好名聲?”
“踩著我博得了好名聲,酒樓生意眼見好起來,就無情地將我趕出了酒樓。她是不是忘恩負義,不得好死?”
兩個婢女對視一眼,交換了眼神。
其中一名婢女對魏芳芳說。
“魏姑娘,你是不是想替你們魏家報仇?替自己出氣?我們家小姐應該能幫你,你愿不愿意跟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