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抱起小阿珂,沖陸曜笑了笑,帶著一眾仆婦出了院子。
陸暉還送了兩步,旋即回來,拿了把折扇在手中,邊往外走邊說:“走吧。”
“去哪兒?”
陸暉頓住,回頭:“你不是有事找我?”
“是啊,在這兒說也是一樣。”
陸暉急了:“這哪能一樣?你我兄弟二人出去找個酒樓,好好吃一頓,喝一頓,再把事兒說了,豈不悠哉快活。”
陸曜擺擺手:“我沒二哥這般閑情逸致,問過事以后我還得回去看孩子呢。”
陸暉挑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道:“你還會看孩子呢?可別說笑了。”
陸曜笑笑,不置可否。
見他真不出去,陸暉收了折扇,往旁邊一放,請他坐下后說:“說罷,什么事值當你親自來一趟。”手邊是一口溫茶,他端過來喝下。
“其實,真是私房事,我拿不準,來向哥哥請教。”
“嗯。”陸暉點點頭,嫌茶沒味了,重新倒了一杯熱的,放在嘴邊吹了吹。
“我就是想知道,同房后,除了避子湯,還有什么法子能避孕……”
一口熱茶潑了陸暉一領口,他被嗆得直咳嗽。
瞪大了眼睛看著無辜的陸曜,好半晌,無語的嗤了一聲,甩了下手上的茶水。
陸曜一時也臊得慌,深覺自己是否做錯了人,二哥再怎么說,也是個較為正派的男人。
但是,下一刻,擦過水漬的陸暉,就老神在在的傳授起經驗來。
“誰說避孕,只能在同房后?阿弟,你這成婚都多久了,在這方面,怎么還這般青澀。”
陸曜虛心接受,隨后不恥下問。
陸暉看了眼門口,手抓起折扇,讓他附耳過來,隨后打開折扇擋住了自己的嘴巴。
陸曜從二哥這邊離開后,受益匪淺,懷里還揣著二哥給的夫妻之間情意綿綿的法寶。
一路回到合宜,邀請阿魚共浴,期間老老實實,還為妻按摩捏肩,一直到出了浴桶,他都本分至極。
倒是叫陳稚魚有些莫名,不大習慣他如此正派不耍流氓。
等到了榻上,他似乎是有些緊張,但緊張之余,眼里更多的是期待,他說:“我知道一個避孕的好法子,不如今晚就試試?”
陳稚魚當時未能理解,后來理解了,直呼變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