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蘭和佟霧拎著大大小小的購物袋下樓,瞧見這一幕頓時一驚,幾個大步走近,罵余承岸:“不就是懷孕的事還沒來得及告訴商郁嗎?你至于把孩子罵成這樣??”
“……”
余承岸氣得吹胡子瞪眼,“你少不分青紅皂白,誰罵她了?”
溫頌也連忙吸了吸鼻子,幫忙解釋,“師母,老師確實沒罵我。”
孫靜蘭這才相信,想問她好端端怎么哭了,見余承岸朝她擺手,示意她別問,只好作罷。
溫頌調整好情緒,從孫靜蘭手里把東西接過來,心中溫暖,“您這也買太多了……”
孫靜蘭擺手,“不多不多,小孩子的東西,就是得多才夠用!”
“你就拎回去吧。”
余承岸斜了孫靜蘭一眼,“你錦晟哥的孩子都離我們太遠了,你師母好不容易盼到你懷孕,怎么也要好好體驗一下當奶奶的感覺。”
溫頌頓時笑了出來,也沒再推拒什么。
孫靜蘭忍得住不問,但佟霧忍不住,和溫頌去商場的路上,佟霧一邊開車一邊問:“怎么哭成那樣了?”
溫頌降下些許車窗,任涼風吹進來緩解胸口的滯澀,才將老師和她說的事,告訴了佟霧。
佟霧一聽,連連咂舌,“寶貝兒,你上輩子是不是救過他的命?”
總不能是豪門出情種吧。
“……”
溫頌無言以對。
不過,佟霧想了一下,又推翻了自己的話,“也是因為你夠好,要是你不好,商郁也不是傻子。”
溫頌沒否認,但心里想的卻是,比起商郁所做的,她可能確實還不夠好。
佟霧看出她的心思,一到商場,就拉著她去買包,想讓她轉移一下注意力。
未曾想,前腳剛進專柜,佟霧就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冤家路窄。
霍欣瑤背著只愛馬仕限量款,沈明棠在一旁當舔狗,“好看好看,這只包特別襯你的氣質,一看就是富家千金。”
真千金能這么心甘情愿舔假千金,佟霧也是開了眼了。
不過,她忍著沒毒舌,和溫頌很默契的同時轉身離開。
沈明棠余光掃到他們的身影,仗著有霍欣瑤在,輕蔑又鄙夷地開口:“來都來了,怎么不進來?沒了周家二少夫人的光環,連只奢侈品包都買不起了?”
“看見狗了,怕莫名其妙被咬。”
佟霧冷笑一聲,“誰知道,離得這么遠還是被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