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瞎說,回你自己臥室去!”
沈宇撇撇嘴走了,我姐卻抿著唇去了衛生間。
出來時,她戴著手套,把我待過的地方一頓消毒。
我瞳孔震動,難堪地愣在原地。
看她耐心地將整個別墅都消完毒,手套扔出去。
才冷聲問我:
“做檢查了嗎?”
我勉強保持著冷靜:
“我沒病。”
她明顯不信,又不愿跟我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探討,擰眉警告:
“這件事不要讓媽媽知道,我會去替你公關,你這段時間不要出門。”
說著,兜里的手機鈴聲響起。
她掏出來看了一眼,沒接,穿上衣服往出走。
到了門口,她又頓住腳步,補充:
“待在你自己的臥室。”
大門被關上,我的心好像被門縫狠狠夾了一下。
姐姐明明沒有罵我一句。
卻比罵我一百句還讓人難受。
之后的一個星期,我聽姐姐的話沒有出門。
一直在臥室里查是誰放出的那些照片。
是村里的人嗎?
不可能,他們這是犯罪,不會的。
是姐姐的對家公司嗎?
也不可能,我才回來一個月,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下手應該沒那么快。
最后,我鎖定了一個人。
沈宇。
媽媽前兩天才跟姐姐商量,既然我回來了,那他就該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