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家的第一個月,我的私密床照被假少爺傳得人盡皆知。
姐姐怒擲千萬還是沒能壓住這樁丑聞。
公司股票大跌,媽媽氣得休克,沈家一團亂麻。
姐姐下死令,但凡抓到造謠的人,一定讓那人不得好死。
我將假少爺造謠的證據拿給姐姐。
結果挨了她狠狠一個耳光。
“損失的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太墮落,還氣病了媽媽!”
“你甚至還想傷害小宇,你怎么這么惡心!”
我被關進零下二十度冰窖好好反省。
我毫不反抗,麻木地問姐姐:
“你都不問問那些床照是怎么回事嗎?”
她嫌惡的移開視線:
“有什么好問的,你自甘下賤,我恨不得沒你這個弟弟,讓你死在外頭!”
可后來,那些傷害過我的人一個個站出來道歉。
她卻哭紅了眼睛,只求我能再叫他一句姐姐。
……
離開沈家那天,我還發著高燒。
我身體本來就不好,連軸轉了一個星期,又挨了姐姐一個耳光。
又乏又疼,自然就病了。
直到走到江邊,耳邊還縈繞著姐姐質問的話。
“這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你?”
“沈葉銘,你真的和這么多男人睡過?”
“那些可是男人啊!你還要臉嗎!”
她問我的時候,假少爺沈宇在一旁補刀:
“姐,哥哥不會得那種病吧?聽說傳染的……”
姐姐臉色一沉,不悅地擰眉:
“不許瞎說,回你自己臥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