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別說一個,十個都行!”傅建軍忙不迭地說道。
白凝凝的目光緩緩掃過他們?nèi)耍蛔忠痪洌逦鸁o比:
“第一,把我父母留下的所有遺產(chǎn),包括這些年的烈士撫恤金,一分不少地還給我。”
周玉芬的臉色瞬間變得比死人還難看!那些錢早就被她拿去貼補娘家和自己揮霍了!
“第二,”白凝凝的目光落在傅向陽身上,“讓你兒子去我家門口,對著全大院的人,大喊三聲‘我是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我配不上白凝凝’。”
“第三,”她的聲音更冷了,“從今以后,你們一家人見了我,要恭恭敬敬地叫我一聲‘小嬸嬸’。少一個字,我都當(dāng)你們沒叫。”
每一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傅建軍一家的心上!
第一條,是要周玉芬割肉吐血!
第二條,是要把傅向陽的臉皮徹底撕下來踩在腳下!
第三條,是要他們一家子,永永遠(yuǎn)遠(yuǎn)地在她面前矮上一頭!
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
傅建軍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周玉芬氣得渾身發(fā)抖,傅向陽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白凝凝卻只是淡淡地抱著手臂,靠在門上,身后是二樓那間沒有關(guān)門的,屬于傅清寒的房間。
她身后,仿佛站著那個沉默卻強大的男人。
“要么答應(yīng),要么滾。”她下了最后通牒,“我給你們?nèi)腌娍紤]。三、二……”
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是選擇丟掉烏紗帽和前途,還是選擇丟掉那可笑的尊嚴(yán)和臉面?
這個選擇題,似乎……并不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