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凝眉頭一皺,“傅向陽!請你自重,不要說這些不知所謂的話。我嫁給你小叔和你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你少自作多情了!”
“自作多情?哈哈”傅向陽笑了,一把抓住了白凝凝的手腕。“你敢說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
“你喝多了,放手!”白凝凝的聲音冷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想甩開他,被被牢牢禁錮著,“傅向陽,請你自重!”
“自重?”傅向陽像是聽到什么可笑的事,俯下身,輕佻道:“凝凝,我小叔他生不了孩子,他在床上行嗎?不如我給你一個,你看楚小小不都這么快懷上了嗎?”
就在他嘴上不干不凈,大放厥詞的時候——
一只鐵鉗般的大手,從旁邊伸了過來,一把攥住了傅向陽的手腕!
“咔嚓!”
一聲令人牙酸的骨節(jié)錯位聲響起!
“啊——!”傅向陽發(fā)出一聲慘叫,整張臉瞬間痛得扭曲,手上的力道也隨之松開。
傅清寒高大的身影,如同從地獄里走出的修羅,擋在了白凝凝面前。他那雙黑眸里,此刻迸發(fā)出駭人至極的殺氣,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傅向陽生吞活剝!
“我上次說過什么?”傅清寒的聲音,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寒流,每一個字都帶著冰碴子,“再讓我看到你碰她一下,我就擰斷你的胳膊。”
他手上微微用力,傅向陽的手腕立刻傳來一陣鉆心的劇痛,讓他“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冷汗瞬間濕透了后背。
“小……小叔……我錯了……我喝多了……我再也不敢了……”傅向陽的酒,在這一刻全醒了。他看著傅清寒那雙想要殺人的眼睛,嚇得屁滾尿流,語無倫次地求饒。
傅清寒將白凝凝完全護在身后,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里的輕蔑和厭惡,如同在看一只骯臟的臭蟲。
“滾。”
他像扔垃圾一樣,甩開了傅向陽的手。
傅向陽連滾帶爬地跑了。
傅清寒這才轉(zhuǎn)過身,眼中的殺氣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心疼和自責。他緊張地檢查著白凝凝的手腕,看到那上面被傅向陽抓出的一圈紅痕,眼神又冷了幾分。
“他弄疼你了?”
白凝凝搖搖頭:“我沒事。”
傅清寒卻抿著唇,心疼看著她手腕上的一圈紅痕,“回去我給你上藥。”
此時,宴會的一個角落里,一個穿著時髦夾克、長相俊美卻帶著一絲陰郁氣質(zhì)的年輕男人——趙宇軒。
他不是別人,正是曾和楚小小一起賺了第一桶金的南方朋友。
他呷了一口酒,瞥了一眼楚小小還不明顯的小腹。眼神里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玩味中還有一絲……期待和算計。
楚小小未婚先孕,奉子成婚,這件事他再清楚不過。
傅向陽剛剛狼狽逃回宴席上,要開始新郎新娘開始敬酒的環(huán)節(jié)了,這環(huán)節(jié)他是新郎逃不掉,只能硬著頭皮,忍著差點被小叔扭斷的手腕帶來的劇痛,帶著楚小小去敬酒。
等到楚小小端著一杯以水代酒的杯子,走到一桌客人面前。一個小孩在桌子間追逐打鬧,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楚小小腳下不穩(wěn),眼看就要摔倒!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