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一堆半截身子快入了土的老東西談些滿是銅臭味的生意,有什么好看的。”
隨從得到答復,轉身離去的時候又被人叫住了。
“對了,上次殺宋余杭的人,回來了嗎?”
隨從搖頭:“沒,多半是兇多吉少了。”
林舸一擰眉,略有些煩躁地把手里的“藝術品”扔進了溶液里,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音,一陣刺鼻的氣味彌漫在實驗室里。
“媽的。”
隨從略一猶豫,還是道。
“她很厲害,也很警覺。”
林舸嗤笑一聲,沖刷著手上的血跡。
“不厲害不警覺,怎么可能是刑偵隊長呢。”
“那我們下一步?”
“等。”
等一個能徹底殺死她的機會。
隨從愕然抬頭。
他已恢復了冷靜。
“下去吧。”
他的情緒似乎總是這么喜怒無常,時而冷靜,時而癲狂。
隨從看著這滿地血腥狼藉,臉色白了白:“是。”
***
“干嘛這么急著走,再待會嘛。”女人衣衫不整從床上坐了起來。
男人提著褲子:“晚上還有事,過陣子再來看你。”
“什么事,這么著急啊?”女人伸手攬過他的腰,指甲刮著他的胸膛。
男人抬起她的臉,和人狎昵了一會,唇齒交纏間語焉不詳。
“重要的事,大人物要來,你聽話。”
不多時,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后,男人穿好衣服出了門,把槍別進了后腰里,巷子里四下無人,他快步走了出去,坐上了一輛黑車,消失在了馬路上。
幾乎是與此同時,劉志推門而入。
“紅姐,他們出發了。”
林厭面前擺著一支小巧的手槍,她拿絨布擦了擦,吹干凈上面的灰塵。
“我們也走,去見見頂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