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洲將藥膏一摔,理直氣壯地對我倒打一耙:“那你想讓我怎么辦?!是你死活不肯幫忙,難道我也不幫她,讓她疼死嗎?!”
吵到一半,閔青夢悠悠起身,假意幫腔。
“姐姐你別和遠洲哥生氣,你又不管我,他也是看我疼得厲害好心幫我,你別誤會。”
誤會?
看著一唱一和的倆人,憤怒瞬間卡在我喉嚨里。
說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我生怕自己在他們跟前掉淚,很沒出息。
于是猛地轉身,沖出了大門。
手機在包里不停震動,我直接摁了靜音。
下一秒,傅遠洲就發來很多難聽的消息。
甚至放出狠話:【立馬滾回家道歉,否則就別回來了】
那口氣還是梗在胸口,我當然不會回去。
索性攔了輛車直奔酒店。
接下來幾天,傅遠洲果真沒再聯系我。
但共感并沒有放過我。
身體的觸感讓我十分清楚,他們在家茍且偷歡。
事已至此,婚得離。
但共感也必須盡快消失。
就在我想辦法時,小腹一陣絞痛。
但這種觸感立馬讓我反應過來,是我妹不好了。
畢竟她打娘胎出來就弱,所以族長賜予我們共感,至少可以讓她面臨危險時能被發現。
從小到大的感情,到底舍不得。
我抓上外套向她奔去。
開門找了許久,才看到閔青夢頂著煞白的臉,蜷縮在馬桶邊。
她說傅遠洲談生意回不來,讓她忍忍。
我突然就冒出一個念頭:閔青夢或許也和當初的我一樣,看不清這男人并沒有多愛自己。
但我還是壓下情緒,將她送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