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話,總之不該是現在如此。
從前季含漪也總是主動與他說話。
謝玉恒抿了抿唇,起身過去坐在季含漪的對面,他低頭看她面前的棋盤,不由一怔。
這是一副很難破解的死活棋殘局,他沒想到季含漪竟會下這樣的棋局。
他原以為她下的不過是婦人消遣的簡單棋局而已。
謝玉恒細細凝思,自己拿起一顆棋子下入棋盤中。
季含漪微微蹙眉看著謝玉恒的動作,她與謝玉恒如今就如這盤棋,她希望是她一人在走這艱難棋局,并不希望謝玉恒參與進來。
她早已將謝玉恒排除在外。
懸在半空要落下的棋子收了回去,季含漪回頭問容春:“頭發干了么?”
容春忙道:“還有會兒。”
季含漪點點頭,拿起旁邊的熱茶,抿了一口,再也沒碰過棋子。
一室靜謐,謝玉恒看向季含漪的側臉,又垂眼看了眼殘棋,知曉她不會落子了。
他抿了抿唇,低聲道:“你表哥的事情,不是我不愿幫你,此事本違反律法,不管大小,他始終犯錯了。”
季含漪垂眸點頭,她沒覺得謝玉恒說的話有錯,表哥也的確犯了錯的,幫不幫,都是他的自由。
所以一開始她知道他的態度后,就沒有想過要找他。
茶盞的熱氣撲往她臉龐,她低聲道:“大爺不必再提這件事,我也從未想過要與你提起這件事的。”
“其實我一句也沒與你提起過的,今日我舅母的事情你們也別放在心上,我舅母也不會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