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九索性扔了筆道,“沒必要搞的如此神秘吧?”
“藏著一點好,免得啰嗦。”
“也好,不過僅憑你我二人怕是不夠?!?/p>
“胃口莫要太大,區區一個嵐山口,也沒那么多魔修,宰殺幾個震懾一番,對減輕銀州城的壓力有好處,但解決不了根本?!?/p>
“那左格圖會來么?”
“難說,不過他在銀州被趙阿大和千方越聯手壓的抬不起頭,一股邪火無處發?!?/p>
“那是最好?!?/p>
“老子時間有限,你認為今晚切實可行?”
“差不多吧,亥時左右?!编嵕耪f著話從玉扳指里取出一個小瓷瓶扔給了影子,“上清孕氣丹對你有用。”
“真是好東西,這玩意兒不能獨享,我喊千方越過來?!?/p>
“隨你?!编嵕耪f完,迅速收好那些畫好的符箓以及材料,竟然自顧自的離開了大帳。
鄭九一襲青衫,在月色下并不醒目,但也絕不會融入黑暗中,在營盤中飄搖前行,卻沒人能看見,一路離開營盤,向北直奔嵐山口。
烏云遮皎月,鄭九在一處山巒前駐足。
這是赫嵐群山中最不起眼的那一種,山頭不高卻不失挺拔,距真正的嵐山口還有十五里地,只是處在扼守山谷的要道上。
觀察了一番山上的植被,鄭九還算滿意,于是便選了一處凸起的石臺盤坐,起壇作法。
三炷香的工夫后,接近亥時,小小山巒已經光禿禿的,全被鄭九點化成兵,黑壓壓的一眼望去怕是有三四萬之眾。
倉促間,點下的這些靈兵戰斗力很弱,鄭九只為追求數量。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鄭九指揮這些靈兵藏于山間,便返回營盤。
“你還真夠膽大的。”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傳來,說的自然是鄭九。
“不故弄玄虛,他們一直懷疑我不知死活?!?/p>
“這話怎么講?”
“便是真的不知死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