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這么聰明的人,難道不知道在宮里要處處謹慎,尤其是這入口的東西,最好都不要沾。
“二嬸擺明就是跟吳淑妃說好了,要給我一個下馬威,既然如此,不如我給她一個口實。”沈棠花說道。
“啊?那萬一真的跪了呢?”木藍想想都覺得險。
“跪一跪又要不了性命。”沈棠花沒把名聲太當回事,而且在那個情況下,“名聲”受損,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萬一被賜了一丈紅,打不死也廢半條腿,就太冤枉了。
別的娘娘還罷了,偏偏是吳淑妃,便是看在姻親安陽伯府的面子上,永平侯府也未必會為自己討個公道。
原來是這樣……木藍呆呆地看著沈棠花,沒有想到還有這么多的說道。
自己以為是好運氣,沒想到卻是大姑娘謀劃的,最好的結果。
木藍低下頭,怕被沈棠花看到她眼里的淚光。
“那萬一,淑妃娘娘罰跪了之后,還接著罰呢?”木藍現在覺得宮里那些人,沒什么不敢做的。
“不會的,她這樣做,就是真的不給永平侯府的臉面了。”沈棠花拍了拍木藍的手。
木藍看著沈棠花,明明自己比姑娘還大兩歲,大少夫人也是希望自己和白青能夠護著姑娘,可姑娘的腦子分明比自己和白青的好用。
沈棠花示意木藍吹燈,但她眼睛卻依舊晶亮著。
五皇子約自己見面,為什么呢?
第二天一早,沈棠花正打算出門,聯泰院里又來人了,說給書院請了幾天假,讓她且歇幾日。
“白青,去打聽打聽,究竟出了何事。”沈棠花坐到了廊下。
白青雖不跟沈棠花出門,但在永平侯府,卻如魚得水。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有了回信。
原來是宋楹病了,說是發了高熱。
沈棠花不由得一聲嘆,這母女倆可是命運多舛,竟全都“病”了。
“木藍,你去一趟清漪茶莊……”沈棠花把木藍叫過來,叮囑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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