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篤定她的答案,因為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骨子里不會變。果然,于露呆了半晌,面無表情地走過來,半跪在他兩腿之間,把皮帶解了,拉下褲鏈,那東西撐得內(nèi)褲鼓鼓的,于露把內(nèi)褲拉下來,直接跳出來,戳到她掌心里發(fā)燙。
沈均春微低頭看她,神色是冷酷的,但隨即他變了臉色。
于露捏住他的命根,把那兩顆囊袋緊緊捏住,想要捏爆一樣,冷笑道:“沈均春,你有本事弄死我,找人操死我,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操你媽于露!”啪的一聲,于露被狠狠打翻在地,頭發(fā)遮住眼睛,她看到沈均春走過來,一把將她頭發(fā)拽起來,臉色陰沉,“好,你發(fā)騷,我讓你騷。”
沈均春幾乎盛怒之下,叫來門外幾個手下,都是個高的保鏢,沈均春吩咐下去,“肏死這個女人。”又扔給他們一部手機,要拍完整個過程。
于露掙扎要逃出去,卻被捂住嘴巴拖著身子出去,到另外一個足夠幾人活動的包廂。上下兩層樓不是隨便進來的,一路上她被拖在地上,所有人都無視,于露心里感到悲哀,她被捂著嘴,滿面淚水,直到被拖進小黑屋的那一刻,她都無法掙脫。
直到這一刻,她忽然體會到咪咪骨子里的絕望,可她不一樣,想到楊崢,想到自己,不甘被既定的命運裹挾,于露發(fā)瘋地掙脫開他們,一路沖到樓下,眼里含著淚,撞到一個男人寬厚溫暖的懷里。
于露幾乎是驚恐地退出來,卻被對方按住肩膀掩在身后,熟悉的動作和氣息,于露怔怔抬頭,看到楊崢,眼睛一下潮了。
剛好一個清潔工在打掃,看到幾個保鏢圍堵兩個年輕人,默默地到別處。
楊崢撫住于露的肩膀,看看幾個保鏢,眼底的陰鷙收起來,轉(zhuǎn)眼臉上含滿笑意,客氣道:“我家小妹不懂事,犯了你們什么規(guī)矩,我做哥的在這里給你們賠不是,該賠的賠,不含糊。”
楊崢完全是副好好商量的態(tài)度,但對方眼里露出兇光,明擺著不為錢財,要上來搶人,楊崢笑了笑,眼神卻暗沉下去,帶著邪氣,“打架是吧,也成。”
他解開袖扣,利索挽袖子,讓于露走開些。
保鏢看到他露出來的胳膊肌肉鼓鼓,就知道是個練家子,心里提防起來,雙方正要干架,哪知這時候,楊崢趁他們不備,突然拉著于露從一個突破口沖出去。
男人動作敏捷,速度又快,保鏢懵了,緊接著追上去,誰知這倆男女跑得跟兔子一樣,眨眼沒了蹤影。
這層樓沒客人,包廂都是空的,他們推開一扇扇亮閃閃的門,四處搜索,仍是毫無蹤跡,直到角落里的一間,推門進去,一眼掃到沙發(fā)和桌椅,接著就是門后。
正要把門打開來細看,這時候經(jīng)理急匆匆找過來,仿佛有急事,劈頭就問人呢,緊接著問有沒有碰人女孩,打手說來不及,就被男的劫走了,不知道躲哪去了。
經(jīng)理聽到這里,不僅沒責怪,反而松了口氣,“這次算你們運氣好,沒碰那女孩,不然你們手都保不住,”保鏢面面相覷,不明白這話,經(jīng)理哪能隨意透露,就催道,“行了,別磨嘰,還讓老板等你們回去?”
一行人走了,半晌,隔壁黑漆漆的包廂有人輕輕松了口氣,于露緊埋在楊崢懷里,身體發(fā)涼,實在受不住四周的寂靜,輕輕叫了聲哥,帶著顫音,“現(xiàn)在怎么辦?”
楊崢的聲音從黑夜中傳來,“回家。”
包廂這邊,經(jīng)理說明情況,沈均春讓他找到于露住所,這幾天派人盯著。很快他被另外一件事轉(zhuǎn)移注意力,這件事讓他煩心。
沈均春叫來瘦猴,把一疊照片扔在桌上,“照片上這些人都跟咪咪接觸過,你去查查,他們有收到什么東西。”
瘦猴把照片藏進口袋,心里不禁感慨,誰能想到,咪咪不僅沒還債,還被老大看上包養(yǎng),要說這樣的日子多舒服,咪咪非不要,看到店里死了個人,就想著法兒討筆封口費,偷了他手機里的視頻,想著跑路。
跑到外面,嘴巴亂說怎么辦,老大也不信這女的,趁她回家收拾東西找到了U盤,給她解決了。
但誰能保證咪咪手里就只有這一份U盤,老大不放心,這才叫他去查。
那天回來以后,于露睡了一覺醒來,看到旁邊沒睡在看她的楊崢,他的身后是溫柔的余暉,窗臺上放著夏日里生長的綠蘿,葉子綠綠的,一切充滿生機的模樣,那瞬間于露喉嚨像被扯疼。
她說沒事的,哥哥,只是誤會一場,沒事的。
楊崢摸摸她的面孔,低眉道,“真沒事?”
于露笑著說真沒事,但她心里隱隱有一種預感,沈均春以后更不會放過她。
他是什么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