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穿書來的時候,沈星沅還有些不適應,想跟沈父商量能不能去掉這些沒必要的流程。
但沈父為了賺錢,連軸轉的在外面連日奔波,連家都很少回一趟的,沈星沅到現在為止,還沒見過沈父一面呢。
沈星沅點了點頭,下了車將車鑰匙扔給管家,就自顧自的往里走。
管家用探究的眼神掃了眼后座上半身沒穿衣服的許硯清,疑惑的問:“大小姐,這人是……”
之前沈大小姐雖說不靠譜,還天天愛作妖,整些花里胡哨的流程出來,但還是第一次帶個男人回來。
兩人還渾身濕透了,那男的還衣衫不整的,管家很難不多想。
沈星沅隨口答道:“他是我新招的保鏢,你先給他安排個房間,我回屋洗個澡換身衣服再說。”
不等管家說下一句,她就上了樓。
沈星沅飛快的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喝了口姜茶,才總算感覺自己是活過來了。
她緩緩下了樓,到了管家給許硯清安排的屋子一看,發現他正坐在不足三十平的小床上,瘦削的側臉對著她。
光打在許硯清的臉上,他白的好像會發光一樣。
沈星沅敲了敲門,問道:“坐那兒裝什么深沉?受傷不知道換藥啊?”
說著,她吩咐管家拿來家里的醫藥箱來。
丁管家拿來后,一個勁的說:“這點小事,你吩咐我們做就好,何必你親自動手?”
要是許硯清是個普通人,不是沈星沅要攻略的人,她自然不用費那個功夫。
誰讓他是命定要黑化的反派呢?
沈星沅得抓住每個機會,挫挫許硯清的銳氣,讓他早日黑化成功,她也好能完成任務,離開這個世界。
等許硯清真成了高高在上的大反派,她再想pua他就難了,得好好珍惜這每天能將許硯清踩在腳下的日子。
想到這兒,她擺擺手道:“老丁啊,這事兒你別管了,先去忙你吧。”
丁管家這才面色復雜的出去,但他也沒完全出去,一直等在門口暗中觀察著。
沈星沅從藥箱里拿出酒精來,問他:“你那傷沾了河水,不消毒會留疤的,你不是不怕疼嗎?那就用酒精消毒好了。”
說完,她二話不說直接將酒精倒在許硯清額頭上的傷口上。
強烈的刺痛感疼的許硯清倒吸一口涼氣,他瞇起眼睛,想躲開沈星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