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分裂-2（第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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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選擇，可以讓你認清現實。」

張震霖看到自己搭著門把的手在顫抖，手背上滿是青筋。他一點一點轉過頭與男人對視。

必須忍著呼x1，才不至於垮臺。

「……他收了多少……」咬著牙，眼前的視野好像在晃動，「……我會全部還給你。」

話一出口，他看到男人露出嘲諷的笑，然後轉頭看夜景。

父親的目光那樣遠，遠到容不下他。

他與父親之間的結……終究沒有解開的一天。

張震霖只要心思混亂，做起事來就會有心無力。不愿在苦撐，於是在晚間九點申請早退離開公司。出了公司好似換了世界。天空黑得徹底，將裊裊而起的白霧趁得如此鮮明，T溫好像又下降了點。

拿出皮夾打開，cH0U出一張照片。那是一張nV人的照片，婉轉美麗，氣質端雅，如清泉里的天仙。張震霖在冷風中凝眸而視，久久不語。最後狠狠r0u壞，塞到人行道邊的垃圾桶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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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過不去，就別再y鉆了吧。

自己究竟是誰……從來沒有確定的答案。

返家的途中他差點出了車禍。因為恍神的關系沒注意到號志，險些與側邊直行車擦撞，好在對方反應迅速，在撞上之前先停了下來。

他覺得自己很差勁，之前因為工作而顧不上程子言，如今不僅沒完成自身所求，還讓那心思單純的人兒遇到這種事。先前麻煩JiNg被同儕排擠於他有關，這次的傷害又因他而起。

可是現在的他，連自己都打理不好，又怎麼回去面對那人兒？

不敢進家門，他驅車停在大樓外頭，熄火沉思。

頭好痛，身T好重，鼻腔里有血的味道。

他收了我的支票。

張震霖沒想到程子言會收下，但他不怪他。他早就知道他窮怕了。熟識後會百般地對他好，也許是自己下意識地想告訴那人兒──跟著他，就能過好日子。

但相對的，這也是他最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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