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胥得意地狂笑起來,劈手揪住月清疏的秀發(fā),惡狠狠地說道:“哼,騷貨,看你還能不能狂起來?此刻我可是同時對付你還有余霞真人一老一小兩個騷貨,還不是把你們兩個都奸成這般模樣?”
月清疏此時被敖胥揪住秀發(fā),被迫抬起頭來讓他毫不惜香憐玉地發(fā)力猛懟,只見她兩眼翻白淚水橫流,被敖胥的肉棒猛搗得口水從張大到極限的嘴角噴濺出來,嬌軀輕顫個不停。
“嗚嗚嗚——嘔!”月清疏奮力掙扎半天,才終于把敖胥沾滿自己口水的肉棒吐了出來,此時她的嘴唇和敖胥硬邦邦翹起的龜頭間還搖搖欲墜地連著一道淫液和口水混合成的長鏈,月清疏無力地雙手趴在地上,痛苦地干嘔不止。
而敖胥就挺著他那根前段還沾著月清疏唇印的肉棒,耀武揚威地架在月清疏的臻首秀發(fā)上。
“就是現(xiàn)在,插進來。”敖胥正得意狂笑,忽然聽到趴在地上干嘔不止的月清疏意味不明地說道。
不等敖胥回過神來,月清疏突然飛身躍起,撲到敖胥懷中,白絲美腿勾纏在敖胥大腿上,讓自己敞開的襪縫正對準敖胥那根還沾著月清疏口紅和口水的巨大肉棒,硬邦邦的肉棒還沒插入進去,就已經(jīng)陷入襪縫里面,把月清疏雪白的身子頂?shù)孟蚝缶锲稹?/p>
敖胥滿心以為是欲求不滿的月清疏剛才是在求自己把肉棒插進她那淫蕩的蜜穴里面,此時正雙手扳住她那兩瓣包裹在白絲里的渾圓雪臀,得意洋洋地挺腰讓龜頭在月清疏那緊窄的蜜穴口磨蹭幾下準備捅入。
卻不料剛才就站在一旁的修吾立刻明白了月清疏的意思,他身形一動,已經(jīng)瞬間出現(xiàn)在月清疏那被敖胥雙手掰開的雪臀后,搶在敖胥挺腰將肉棒插入前,先將自己的肉棒頂在月清疏臀縫間的嬌嫩菊門處,挺腰向前一頂,他那根同樣尺寸驚人的肉棒立刻粗暴地頂開了月清疏的菊門,捅進了她溫熱的腸道里面。
借著修吾肉棒在屁股后面沖頂?shù)牧Φ溃虑迨鑻绍|向前一送,敖胥那根本就已經(jīng)半陷進月清疏兩瓣陰唇間的龜頭頓時破開陰唇的阻礙,在月清疏那粉嫩的蜜穴里長驅直入。
緊窄的蜜穴和嬌嫩的菊門,同時被一前一后兩根尺寸驚人的巨大肉棒猛地捅入,原本香艷誘人的美肉被撐開成兩圈緊緊箍著肉棒棒身的半透明薄膜。
嬌軀被敖胥和修吾壯碩的身軀夾在中間,被他們兩個抱住站著挨操,本來還矜持地保持著媚美之態(tài)的月清疏再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卻見她猛地將頭昂起,香舌半吐,媚眼如絲,豐盈的雪乳向前高高挺起,狂亂地嬌顫不住,連頭后披散的秀發(fā)都興奮地亂甩著,嘴里發(fā)出一連串騷浪的嬌吟。
敖胥的肉棒尺寸太過驚人,甚至比先前器偶的鉤爪還要粗大上許多,月清疏那原本引以為傲、讓無數(shù)男人剛一插進她的蜜穴就爽得魂飛天外的密集肉褶,此時已經(jīng)完全裹挾不住他的肉棒,被他的肉棒緊緊頂住蜜穴肉壁往里猛捅,硬生生頂?shù)萌渴嬲归_來,讓他的肉棒再無阻塞,肆意地在她的蜜穴里前后沖撞,攪得月清疏蜜穴里淫水飛流直下,啵唧啵唧噴濺滿地。
修吾的肉棒則不亞于正在前面猛操的敖胥,他的肉棒也在月清疏的菊門里深深沖頂,小腹把月清疏雪白的屁股都壓成了一大團肉餅,幾乎把整根肉棒都齊根捅進了月清疏的腸道里面,隔著一層肉壁都能清晰地感覺到敖胥肉棒在月清疏蜜穴里抽插的力道,兩根肉棒齊心合力,都已經(jīng)把月清疏的嬌軀給撬起到半空里去。
“嗷哦哦哦哦哦——兩邊的肉洞,全都、全都塞滿了,呃哦哦哦——”月清疏嘴里興奮地狂叫起來,舒爽地享受著蜜穴和菊門里兩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前后夾擊的極致快感。
敖胥和修吾的肉棒就這樣夾著她的雪白嬌軀,把她的前后肉洞當成了角力的激烈戰(zhàn)場,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在她的體內(nèi)前后抽送,你抽我插,你插我頂,兩根同樣蘊含著春滋之力的巨大肉棒互相擠壓、沖頂,每次在月清疏前后肉洞里抽插時,都把源源不斷的春滋之力沖進月清疏的體內(nèi),兩位堪稱神族實力巔峰的神就這樣奮力抽插,誰也不敢有絲毫放松,生怕對方趁機將全部春滋之力送進月清疏體內(nèi),順勢將對方的性命了結。
這下兩邊暗自較勁,倒把月清疏爽得魂飛天外,嬌軀抑制不住地痙攣,美肉蕩漾不住,一手環(huán)住身前正抱著自己白絲美腿挺腰猛操蜜穴的敖胥的脖子,一手繞到背后勾住抱著自己屁股挺腰抽插的修吾脖子,不住地轉頭輪流和敖胥、修吾舌吻起來。
為了抱緊全身香汗淋漓、雪肌滑膩的月清疏,修吾不得不騰出一只手來從她腋下探出,緊緊抓住月清疏的一只美乳揉捏,而敖胥也伸手扳住月清疏的一瓣雪臀猛抓,隨著他們手臂上的角力,月清疏感覺自己柔軟的嬌軀已經(jīng)被兩位神狠狠夾在中間,三者簡直黏成了一團,無論喘息和肌膚都糾纏一起,再也難以分開彼此。
這樣的刺激實在太過強烈,月清疏耳邊聽到的全是修吾和敖胥角力時的喘息,加上蜜穴和菊門被他們巨大肉棒一直頂?shù)搅松钐帲盟l(fā)出無比快美的呻吟,全身酥軟得花枝亂顫,洶涌的淫水從不斷從蜜穴中噴出,她吐出的香舌不斷和敖胥、修吾交換著體內(nèi)無窮無盡的淫歡。
“修吾,你們注定今日都要死在這里!你的春滋之力不過是我施舍給你的一小部分,憑什么拿來和我對抗?”敖胥挺腰飛快抽送肉棒,享受著月清疏那因為和菊門一起被擴張到極限而變得愈發(fā)緊致的蜜穴帶來的壓迫感,一邊將洶涌的春滋之力源源不斷送進月清疏體內(nèi),不僅沖擊著月清疏的蜜穴深處敏感處,還不斷沖擊著修吾同樣插在月清疏菊門里的肉棒,試圖將他的肉棒從月清疏的溫熱腸道內(nèi)擠壓出去。
若不是修吾同樣用春滋之力來與之對抗,別說他此刻已經(jīng)力竭敗陣,被他們夾在中間同時承受雙方力道,唯一凡人之身的月清疏只怕早已被一前一后兩根巨大肉棒操得神魂俱滅了。
修吾緊咬牙關沒有說話,此時他的肉棒正深深捅進月清疏的菊門里面,因此二者心意相通,他也能清楚地感覺到月清疏腸道里一陣陣興奮的痙攣,顯然此刻媚眼迷離如絲、汗涔涔如出水芙蓉般的月清疏也是硬撐著才沒有高潮失神暈過去。
見此,修吾也加大抽插的力道,小腹啪啪地拍打著月清疏雪白的屁股,直撞得她兩瓣臀肉粉里透紅,頂?shù)盟膵绍|不住反弓起來,將更大的壓力給到正猛操月清疏蜜穴的敖胥身上。
但此刻敖胥正身心俱爽,絲毫不在乎修吾和月清疏合力施加的壓力,反而一邊舒服地哼道:“等解決掉你們、余霞真人,還有魁予那個婊子之后,我就能獨掌神農(nóng)九泉之力。眼下伏羲沉眠,神農(nóng)、女媧皆死,到那時,六界便全是我手心之物了!”
敖胥說罷,仰頭厲聲狂笑起來,月清疏和修吾此時一個嬌軀亂顫、淫水噴灑,一個咬牙低頭、強撐著不射精,哪還有余力去反駁他的狂妄之語?
正不知要如何才能與敖胥對抗。
就在月清疏、修吾聯(lián)手苦戰(zhàn)敖胥之際,在魔界的炎波泉眼前,魁予和幽漣也正與層層包圍她們的群魔激烈亂交著。
這些魔族體型迥異,龐大者重逾山脈,細小者僅有拳頭大小,卻都生得異形怪狀,有的獸首妖角、青面獠牙,有的背生雙翼、形如怪鳥,還有的蠕動扭曲如血肉之墻,顯得無比可怖。
群魔環(huán)伺,反而襯得被它們圍在中間的魁予、幽漣容姿美艷,綺羅香澤之態(tài)。
魁予不愧天魔女之名,此時全身被血焰鎧甲覆蓋的她正舒展嬌軀,一雙黑絲美腿兩下岔開,騎跨在一個仰躺在地、體型龐大如山的牛首巨魔身上,粉嫩誘人的蜜穴輕而易舉地將它那根足有人頭粗細的肉棒整根吞下。
那巨魔起先還想伸出大手捉住魁予那雙黑絲美腿當做發(fā)力點,好讓肉棒如打樁一樣猛力轟擊魁予那誘人的蜜穴。
但魁予只是擰腰瞪了它一眼,那冷艷的眼神頓時嚇得它慌忙松開雙手,乖乖躺好不敢再動,任憑魁予自己將嬌軀后仰,纖腰輕擰,讓蜜穴緊緊套住巨魔的肉棒飛快起伏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