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實在是無比淫蕩,圣潔如天仙的余霞真人騎在瘦小的“子秋”的肉棒上,卻被他那根包莖肉棒操得全身痙攣,雪白美肉亂顫。
余霞真人的蜜穴幾乎被籠罩在“子秋”肉棒四周的金光撐得擴張到極限,都能看到她那朝外翻出來的蜜穴里的粉嫩肉褶被肉棒刮得撐展開,可以用洶涌來形容的淫水從她敞開的蜜穴里噼里啪啦地澆在腳下的石板上。
“哼,以區區地仙之體,妄想直面被三皇神威加持的我?當真不自量力。”此時“子秋”雖然動彈不得,但畢竟有神庭陣帶來的神農九泉之力加持,再加上躺著不動享受著余霞真人蜜穴帶來的緊致快感,得意洋洋地哼道。
聽了這話,正騎在“子秋”身上,爽得香汗淋漓的余霞真人突然淡淡一笑,這才幽幽開口說道:“我本來就沒打算在這里對付你——”
“只要你為了保住在人界附身的身體,而像剛才那樣主動切斷汲取九泉之力的通道,自會有人來對付你位于神界『春滋』泉眼里的本體。”
“子秋”聽了這話,猛地一驚,喝問道:“誰?有誰能闖進春滋泉眼,傷及身為泉守的我?”
“我。”
“還有我。”
這時,兩個他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不是在神庭塔上,而是切切實實從他自己的身后傳來。
正控制著“子秋”的身體與余霞真人對抗的敖胥轉過臉來,難以置信地看著無聲無息出現在他身后的修吾和月清疏。
“修吾——”月清疏聽到敖胥的聲音都在顫抖,也不知是驚是怒。
雖然月清疏曾在盧龍府郊外借子秋身體和敖胥激烈性交過,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模樣——眼前這留著髯須、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神情嚴峻,頭戴金色冠冕,穿一襲白衣金裳,正屹立在被茫茫靈氣環繞的春滋泉眼前,皺眉怒視著修吾和自己。
月清疏和修吾并肩向敖胥走去,在敖胥身后遍布五色寒芒的靈氣云海間,隱約可見拔地而起、直沖天穹的神樹的部分枝干,輪轉的日月就穿梭在這些枝干上方若隱若現的茂密樹冠之間。
此時月清疏才知道,原來傳說中支撐神界空間,為六界眾生源源不斷提供靈氣的神樹竟然有如此規模,而它所提供的靈氣,則正是從眼前敖胥掌控的春滋泉眼中彌漫出來的。
“修吾,你竟敢背叛我。”敖胥惡狠狠地說道:“我用神樹果實創造出你,你卻幫著人類對付我們神族。”
修吾上前一步,盯著敖胥說道:“我并非背叛神族,只是來歸還一樣東西。”
月清疏見修吾額頭上的金葉咒紋光芒大盛,知道他打算將體內的春滋之力匯聚起來,與身為春滋泉守的敖胥同歸于盡,忙攔住修吾,搖頭說道:“他身為春滋泉守,你用春滋之力根本傷不了他。”
“呵呵,沒想到你這騷貨雖然淫蕩,倒還算冷靜。”敖胥聽到月清疏的話,忍不住冷笑起來:“除非你們的力量能超過春滋泉眼,否則沒有誰能在泉眼范圍內傷得了我。”
月清疏聞言笑道:“這都多久了,你還沒忘上次在盧龍府的事呢?不過那次你用的是子秋那孩子的肉棒,沒幾下就射了,都不夠讓我爽起來的,怎么能怪我騷呢?”
敖胥聽了月清疏的話,惱羞成怒道:“上次若不是那孩子的身體敏感,我早就將魁予和你這騷貨一同拿下,此時早已大功告成,哪還輪得著你這騷貨在這花言巧語。”
“這么說,現在你用自己的身體,就能勝過我?我倒是真想領教一下你自己的肉棒有多厲害。”月清疏邁著一雙白絲美腿,徑直走到敖胥面前,將豐盈美乳朝他身前一挺,眼波流轉,挑逗似地抬頭與他對視著。
“哼,果然還是騷勁十足,眼看死到臨頭,還想著被人操呢。”敖胥輕蔑地笑道,此時他一看到月清疏的姿容,忍不住又想起在盧龍府時后入月清疏時她那又騷又浪的模樣,胯下肉棒也情不自禁地挺立起來。
敖胥還沒說完,月清疏已經忍不住伸手去剝他身上金裳,一邊剝扯,纖手已經忍不住開始隔著褲子捉住他的肉棒套弄起來。
敖胥此時完全想不到自己身處泉眼范圍內,月清疏究竟有何方法傷及自己,便樂得在處理掉月清疏和修吾他們兩個麻煩之前,再享受一番這個姿容美艷的人界少女的誘人蜜穴。
當敖胥的褲子被月清疏親手剝掉的瞬間,他那根尺寸不亞于修吾肉棒的巨大肉棒立刻硬邦邦地從他褲子里彈出來,若不是月清疏仰頭躲閃及時,這根尺寸驚人的金色肉棒就要像錘子一樣結結實實抽在她雪白嬌嫩的臉頰上了。
月清疏見他肉棒足有自己手掌粗細,頂端碩大的龜頭繃緊,虬結的青筋沿著足有一尺長短的肉棒蔓延到頭,看起來就像是根兵器骨朵似的,縱使月清疏平生享用過無數男人的肉棒,也見過修吾那因為春滋之力而尺寸驚人的肉棒,但跟敖胥這根充盈著整個春滋泉眼之力的巨大肉棒比起來,那些全都相形見絀。
就算是月清疏見了,也情不自禁地發出“喔~”的一聲,抬眼半是怯意半是愜意地隔著敖胥的巨大肉棒和敖胥對視一眼,舔了舔嘴唇,主動將臉湊了上去,在敖胥的龜頭上深情一吻,在他的龜頭馬眼上留下一道鮮紅的唇印。
“想用牙咬嗎,哼,沒用的,只要我還在春滋泉眼里,你就根本傷不了我。”敖胥冷哼著,將腰一挺,甩動的肉棒故意敲在月清疏輕啟的朱唇間的雪白牙齒上。
“嘻嘻,這么大的肉棒,我才舍不得咬呢。”月清疏媚意十足地笑道,說著,她將嘴一張,已經將敖胥那頂著自己牙齒的肉棒從頭含進了嘴里,但敖胥那根巨大的肉棒尺寸太過驚人,月清疏的嘴巴都已經張到極限,下巴都快要脫臼了,卻還是只能把敖胥的龜頭連同肉棒一起吞下去一小半,但縱使只含進去那么一點,月清疏的口腔里已經連四壁都已塞滿,雪白的頸子也被吞下去的龜頭撐得凸起一大塊來。
“唔嘔嘔嘔嘔——”敖胥只是惡意地挺腰在月清疏的口中抽插幾下,平時慣于吮吸男人肉棒的月清疏也禁不住這般深喉塞滿的充實,被捅得直翻白眼,發出一連串痛苦的干嘔,兩只纖手奮力地拍打起敖胥的雙腿,全身美肉激烈地痙攣起來。
敖胥得意地狂笑起來,劈手揪住月清疏的秀發,惡狠狠地說道:“哼,騷貨,看你還能不能狂起來?此刻我可是同時對付你還有余霞真人一老一小兩個騷貨,還不是把你們兩個都奸成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