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直愣愣的看著楚河。
光頭男氣的瞪了一眼蒲扇男,蒲扇男打了一下阿喆的后背,低聲道:“大少爺和你說話呢。”
阿喆這才反應過來,忙說:“您……您要打聽誰?”
“這幾日和你在一起的阿生,現在在哪里?”
阿喆臉色變了,看著面容溫和的楚董事長,磕磕巴巴的說:“您您……您為什么要問他?”
光頭男氣的恨不得一腳將人踢下海去,他就要張嘴罵人,楚河一擺手:“明哥,阿喆年齡小,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很厲害了,不要嚇唬他,我來跟他說幾句話。”
頓了頓,楚河聲音溫和的說:“阿喆,總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叫陳良生的男人,他在哪里,我受人之托來和他說幾句話。”
阿喆眼巴巴的看著楚董事長:“他……他昨天受傷了,現在正在養傷,我這去找他。”
楚河眉頭微蹙,說道:“我也去。”
一行人到了這些底層勞工住的窩棚。
不用說,這里的條件一點都不好,到處是垃圾和污水。
窩棚也破敗不堪,下雨的時候肯定是漏的。能看到有的上面還蓋著破舊的衣服和草簾子。
楚河心里很是感觸。
他的身份很特殊,能和他直接聯系的也就那幾個人。
而且已經有兩年沒有聯系過了。
沒想到這次是讓他到碼頭找個人。
這人是西北石油基地的高級工程師。
掀開簾子,阿喆有些緊張的和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陳良生說:“良生哥,我們老大和楚少爺來看你了,楚少爺……說有人托他給你帶幾句話。”
聽到有人進來,陳良生就已經支撐著坐了起來。
腦袋昏沉沉的,看人似乎都帶著重影。
他沒想到盛家竟然那么霸道,他只不過打聽了一下盛家有沒有一個姓陸的女仆,就被幾個保鏢給抓住打了一頓扔到山下。
在這樣的地方他不能報警,也沒人給他撐腰。
心里更是悲痛。
他的小蕓是那么驕傲的人,如果在這個地方做仆人,她要受的委屈該有多少?
和她比,自己這點傷算什么?
陳良生看著眼前幾人,光頭的老大。會這個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