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良生看著眼前幾人,光頭的老大。會這個他知道。
另一個也就二十來歲,一看就是上流社會人士,人也俊雅溫和,莫名的有親切感。
楚河轉頭看了一眼光頭。
光頭笑著說:“看樣子大少爺這是找到要找的人了,那我們先出去等你。”
等人都走了,楚河攥了攥手,低聲的和陳良生說:“按照你們的說法,我應該稱呼您為陳良生同志。”
陳良生心口狂跳,整個人就緊繃起來。
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翩翩公子。
楚河道:“有人托我告訴您,陸蕓已經回了江城,并且恢復了記憶,當年的事情正在調查中,很快就會真相大白。”
陳良生整個人都驚呆住了,下一秒,他不可置信地站起來,昏昏沉沉的頭腦前所未有的清明,死死的盯著楚河:“你……你再說一遍。”
楚河果真又重復了一遍。
“我現在帶您走,這邊的事不用管,我自會處理,只不過,您現在身上的傷如何?我沒帶醫生來。要不然先送您去醫院吧。”
陳良生使勁的擺手,聲音沙啞又帶著急迫的說:“不不不,我沒事兒,都是皮肉傷,阿喆已經給我上過藥了。沒事的,我現在就能和你走。”
陳良生的眼圈紅了,一顆心翻江倒海。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漂泊了這么長時間,從沒有這一刻渴盼著回到故鄉回到家。
現在情況復雜,他也沒有辦法去問小蕓是怎么找到的這其中到底經歷了什么……
但他知道眼前的楚河是可以信任的。
這幾年他嘗盡了世間冷暖,人的善意和惡意,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楚河也松了一口氣。
幾個人悄悄的來悄悄的走,不過車里多了兩個人,一個是陳良生,另一個是阿喆。
楚家在港城也有產業,問過阿喆的意見,才知道他也是港城人,父母帶著他到這邊來做生意,沒想到被人騙的傾家蕩產,夫妻兩個被要債的給打死了,阿喆就成了孤兒。
他離開港城的時候才兩歲,也不知道家里還有沒親人。
但想來應該是沒有的,或者關系不好不往來,要不然早該來找他的。
于是,楚河就將他也帶上了。
一行人先是去了醫院,檢查過之后,倒也問題不大,主要是這次出行會有隨行醫生。
第二天,楚河親自送陳良生去往港城。
交易會楚家自然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