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愛軍跟白愛武二人立馬乖得像兩條小狗。
他們圍在秦烈云身邊,秦烈云順手就把他們給提溜到了牛車上。
孫軍立連忙阻攔道:“不是!這時候不能讓孩子再玩鬧了,我還著急回去呢!”
“再著急,也不急這一會兒啊?!?/p>
秦烈云安撫了一把孫軍立,扭頭對著白愛軍和白愛武小哥倆道:“快!撒尿!”
“???小姑父?”
小哥倆一臉懵逼:“小姑父,撒哪里?。俊?/p>
腳底下踩得,可是睡覺的被褥。
娘可是說過的,誰要是敢在被褥上撒尿,那就把他的屁股給抽爛!
“這兒!”
秦烈云笑著一指牛車上鋪著的被褥,一本正經地道:“撒尿一顆糖,拉屎我給兩顆!”
小哥倆一下興奮了,直接就把柳文麗的話給忘了。
從現在開始,他倆沒有娘!
哦~也不對!他們從現在開始沒有屁股,打爛就打爛了吧。
反正也會長好的,糖沒了就真的沒了。
脫褲子掏鳥撒尿,一氣兒呵成。
望著那黃澄澄的童子尿,孫軍立陷入了呆滯,半晌,他才顫顫巍巍地看著秦烈云說道:“不是!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嗯!是啊,那怎么能不是呢?”
孫軍立黑著臉道:“有什么火氣,你大大方方的說啊,搞這些上不得臺面的小手段,有用嗎?”
秦烈云掏了掏耳朵,笑了笑幽幽地道:“看您,這咋又急!
我的招數不需要管它能不能上臺面,只要有用不就行了嗎?”
“卑鄙!無恥!你真是個小人!”
“嘿嘿!多謝夸獎。”
秦烈云臉上的笑容燦爛:“再說了,您以為我們剛剛不想跟孫家玩硬的?
真打起來,我肯定不會吃虧,但是我得護著和顧忌著我身后的女人和孩子?!?/p>
要是單打獨斗,秦烈云真的不介意跟他們玩一下硬碰硬。
他摟住了同心大隊大隊長孫軍立的肩膀道:“孫叔,說真的,我們家的訴求也很簡單,那就是去孫家討回公道。”
孫軍立目光深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告訴您一聲,我這個人,是個小心眼,還特別很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