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意思,就是告訴您一聲,我這個人,是個小心眼,還特別很記仇。
我老丈人白豪是個直性子,我是一肚子的彎彎繞繞,咱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只要您不在里頭摻和,那我們肯定不會往外瞎傳你們的大隊的名聲。
可要是您想要拉偏架的話,那。。。。。?!?/p>
秦烈云頓了頓,嘿嘿一笑:“我這個人,一生氣,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到時候要是說出什么話。
影響了咱們同心大隊的小伙子和小姑娘們的親事,那就不好了?!?/p>
孫軍立捏著拳頭,沉默了半晌,那直挺挺的腰,到底還是彎了下去。
他閉上眼,長出一口氣。
算了,孫家自作孽、不可活。
他點點頭:“我知道了。”
見孫軍立松口,旁邊的白露適時地遞過去一個水囊和一張熱乎乎的雞蛋餅道:“孫叔,麻煩您走這一趟了?!?/p>
一碼事兒歸一碼事兒。
再就是能不結仇還是不結仇的好。
這時,鼻尖忽然傳來一股子惡臭。
秦烈云一聲:“臥槽?”
扭頭一看,那小哥倆為了吃到糖,也真是拼了。
不單單是撒了童子尿,還整了兩坨大的。
白愛軍甚至還跟秦烈云玩起了小心思。
拉屎,拉個指頭長短的屎蛋蛋,就夾斷。
吭哧吭哧的挪個位置,換個地方繼續拉。
嗯~本來是一泡屎,瞬間變成了好幾泡。
被子上也是一點一點的,眼瞅著就不能用了。
秦烈云看著大為稱贊,這小子真對他的眼。
有他秦烈云做事兒的風范。
至于白愛武這小子。。。。。。
額~這孩子好像有點拉稀啊。
那頭,安撫好了白雨的柳文麗也匆匆趕了出來,看見自家倆兒子干的好事兒,登時就是眼前一黑。
白露怕柳文麗壞事兒,忙不迭的上去,對著柳文麗耳語著。
柳文麗一手提起一個,拎著倆兒子轉身火速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