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云想著想著就笑了。
俊朗的外表,再加上這青春洋溢著荷爾蒙的氣息,直接就給許桂琴看懵了。
回過神,許桂琴已然紅了臉,咬著嘴唇想,這個男人,真是夠壞的。
可換個角度想想,這也正是他人格魅力的體現。
因為跟白露訂了婚,就一心一意地對她,而對自己的自薦枕席、視而不見。
要是她許桂琴也有一個這樣一心一意的男人,就好了。
許桂琴委屈地掉下眼淚,帶著哭腔,扭捏地給秦烈云、白露道了歉,然后把許母撂在身后,捂著臉哭哭啼啼地就跑了出去。
許母呆愣在原地,望著奪路而逃的女兒,整個人都傻了。
秦烈云抱著鋤頭,居高臨下地冷笑道:“你!還不滾?”
許母慌張地爬起來,一瘸一拐地道:“滾!我這就滾!”
“別給我裝!”秦烈云都氣笑了,他大罵道:“快滾!老子就給了一巴掌!你他媽的裝什么瘸子?”
話音一落,許母腰也不疼了,腿也不瘸了,輕輕松松地就能跑二里地。
秦烈云翻了個白眼:“真是個神經病!”
好好的心情都讓這些完蛋玩意兒給破壞了。
他剛想關門,旁邊冷不丁地冒出來一句:“秦知青,剛才真是好威風啊~”
白露臉上帶著笑容,小臉紅撲撲的道:“沒想到咱們秦知青這么受歡迎啊,還有小姑娘帶著老娘親自上門自薦枕席呢。”
她語調綿軟,可說出口的話卻是帶了點刺兒。
秦烈云嘿嘿一笑:“嘿嘿,學會聽墻角了,你能耐啊!”
白露撅著嘴哼哼道:“哼~誰聽墻角了啊,我只是來得不巧罷了。”
她目光輕忽,飛速地打量了一下秦烈云,見他衣裳整齊,就知道秦烈云肯定沒吃虧,心里頓時就松了一口氣。
“嘿嘿,進來吧,露露。”秦烈云也不關門了。
雖然訂了婚,但畢竟還沒扯證上崗呢,也沒辦席面,孤男寡女獨處還是要小心一點好。
“嗯。”
進了院子,白露看著地上的大坑,好奇地問道:“你當初蓋房子的時候,沒讓他們給你挖個地窖?”
“挖了的。”秦烈云也沒瞞著白露,笑著道:“我這是打算在挖個冰窖來著。”
“啊?冰窖?”白露被震驚得目瞪口呆:“你弄這個做什么啊?”
秦烈云笑著一挑眉道:“冬天存冰,夏天用,一分錢不花,就能清涼整個夏天,多劃算啊。”
這么說來,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