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可以的!之前我也攢了不少錢呢,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后面又花掉了!
但是我認(rèn)草藥的本事還在呢,我還能攢,后面我再多念點書,跟全爺爺多學(xué)點醫(yī)術(shù),我以后也可以當(dāng)咱們大隊的赤腳醫(yī)生!”
望著白露急于證明自己的模樣,秦烈云撒開白露的腳,一把將她抱在懷里。
他悶聲笑道:“好!那我等你成為我的依靠。”
溫?zé)岬暮粑蛟诓鳖i處,白露的耳朵尖都變紅了。
她害羞著,但嘴上卻不饒人,伸手推著秦烈云道:“哎呀,你手上都是紅花油,別弄我身上了。”
秦烈云笑著松開了白露,扶著她的肩膀認(rèn)認(rèn)真真的承諾道:“露露,我以后肯定會對你好的!”
白露小臉紅撲撲的,纖長的眼睫眨了眨:“我知道的。”
門口站著的唐慶,他只覺著自己那顆心要碎了。
酸啊,實在是太酸了。
嗚嗚嗚,他的露露啊。
一不小心,踢翻了墻邊的一根鐵鍬把粗的木棍。
秦烈云立馬扭頭道:“誰啊?”
唐慶渾身冒著酸氣兒,悶聲道:“秦知青。”
嗯?有點眼熟,秦烈云想了一下笑道:“唐慶?”
唐慶點點頭,白露則是掙扎著推開了秦烈云,順帶著把衣服拉了一下。
秦烈云也沒臭不要臉地死貼著,順勢后撤,將白露上好藥的腳踝揉了兩下。
確認(rèn)沒傷到骨頭,然后把卷上去的褲腿拉下,把鞋子給穿上后,就將白露的腳放在了地上。
而后站起身笑著道:啥事兒啊?難道又要上山打獵了?“
唐慶沒回答,只是看著秦烈云那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內(nèi)心已經(jīng)酸得要昏厥過去了。
“不是。”想到老娘交代的不要恩將仇報,唐慶頓時心如死,但他還是笑著說道:“我只是聽說,你跟白露訂婚了,這不是過來看看嗎。”
“嘿嘿。”秦烈云樂樂:“這消息傳得還挺快啊!”
白露拽了一把秦烈云的衣角,嗔怪地斜了他一眼,站起身,客客氣氣地道:“慶哥,你也聽說了呀?”
慶哥~
唐慶心里更難受了,這么好的露露怎么就叫秦烈云給叼走了呢?
“嗯,我聽說了。”唐慶到底還是年輕,臉上藏不住事兒。
見白露搭了話,硬是從臉上擠出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露露,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