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舟摟著流螢也不知不覺睡著。
在夢中開始與心愛的姑娘攜手冒險。
不知過了多久,冒險之旅來到一座火焰山。
火焰山烈火熊熊,可觸著居然是冷的,凍得他全身上下都在哆嗦,皮膚生疼。
“流螢小心,這火焰山里是骨靈冷火……”
迷迷糊糊嘟囔著,下意識蜷縮身體貼向身旁的熱源。
旋即聽到耳邊一陣窸窸窣窣,隱隱約約感覺額頭被一只微涼的小手撫摸,隨后是少女‘呀’的一聲驚呼。
冒骨靈冷火的火焰山刷的一下從眼前消失,意識漸漸清醒。
卻還是渾渾噩噩睜不開眼,只覺得眼睛都在灼痛。
“嘶——”
范舟感覺腦袋脹痛,抬手手按在太陽穴上,發現太陽穴處滾燙,呼吸都是熱的。
心底立刻明悟剛才亂七八糟的夢是怎么回事。
自己居然發燒了。
有個奇怪現象,一說自己好久沒生病,用不了多久大大小小多半要來一場。
所以該不會是昨天立的“小感冒”flag太多了,遭到制裁了吧……
腦子里亂七八糟想著有的沒的,咯吱窩突然被塞進一支體溫計。
沒有想象中冰涼,似是曾被捂熱乎后重新甩去溫度才拿給他。
睜開眼,第一時間看到的,是流螢溫柔中帶著擔憂的藍紫色眸子。
迷迷糊糊想到這點,范舟握住幫自測體溫的小手,嘿嘿笑:“我家小流螢真貼心……”
見他醒了就不老實,流螢輕拍下他的手背,聲音藏著小擔憂:
“哎呀,松手啦,我去給你找退燒藥。”
似是為了哄他,女孩又俯下身,溫柔地親了親他的臉頰。
范舟趁她親自己時,摟住她的脖子回以一個吻,安慰擔憂自己的女友:
“退燒藥在電視柜左手第三個抽屜里,不用擔心,吃上藥發發汗很快就好了。”
語氣試圖溫柔,可這會嗓子簡直能冒煙,聲音啞的完全是反效果。
流螢氣呼呼地把他胳膊塞回被子:“發燒了還不老實!躺好不要掀被子,我一會就回來。”
隨后她小心摁著被子溜下床,將備在旁邊的被子蓋到范舟身上,腳步匆匆離開房間。
頭頂燈光昏暗,窗外一片漆黑。
范舟看看鐘表,還差十幾分鐘才凌晨四點。
好久沒發燒了,聽說久不生病的人偶爾得感冒都會挺嚴重……
不過被流螢照顧的感覺真不錯啊,這次生病是不是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