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他的聲音帶著一種蠱惑般的磁性,目光落在她因喘息而微微起伏的胸口,白皙如玉,那里青奴印的紋路若隱若現(xiàn),“做你想做的,禾梧。”
“決定如何開始,決定如何繼續(xù),也決定……何時結(jié)束。”
讓我看看,你尋找的‘自我’,究竟是什么樣子。
他的話語,徹底點燃了某種引線。
禾梧眼中最后一絲猶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野蠻的清明。宣泄不止于此,她不再說話,直接用行動表明意志。
她歪頭,鼻尖抵上他的,呼吸可聞。
邊雍南笑了,視線下移,落在她緊張的唇瓣上。
即使她在適應(yīng),但她還是不習(xí)慣親吻。
沒關(guān)系。
這個他可以。
他高挺的鼻骨下滑,觸碰到她帶有濕意的面頰,鼻息相纏,吻上她。
真好,他看中的苗子,堅韌的、新生的、相似的,還能落入他掌心。
就像筆下的梅花云絮符,一筆一畫,由他定奪,墨跡自如,滲透在空白的絹紙上。
真是……如愿以償啊。
禾梧本能似的縮了下,然后她站直了身,適應(yīng)、主動探索這個吻。
兩張冰冷的唇貼合。
糾纏,含吻,吮吸,她的舌尖慢慢撬開他的牙關(guān),像是在確認他的存在,也像是在確認自己。
她的手從他后頸滑下,粗暴地扯開他腰間的束帶,探入衣袍,微涼而帶著薄繭的指尖,直接觸碰到他溫?zé)岬募∧w。
她的動作毫無章法,甚至可以說是笨拙,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主動和強勢。
邊雍南任由她施為,甚至配合地微微敞開衣袍,他的呼吸依舊平穩(wěn)。
只是眼底深處,笑意更深,那抹審視的光芒越來越亮,仿佛在欣賞一件正在蛻變的藝術(shù)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