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大爺的,老子比你還惜命,大餅兄弟在里面藏了兩個浪貨,等老子爽過以后還不都便宜你,趕緊放手。”
守門大哥急不可耐的脫口交出實底,完全沒發現葉臣已經站到背后還暗中放出兩道流光,牢頭聞言則不免一愣,可再瞧見葉臣臉上的冷笑又不禁一驚,下一刻就見守門大哥的腦袋猛然沖向石壁撞的頭破血流,再下一刻一只小獸在眼前迅速放大直撲面門。
“啊!”
半聲慘叫過后牢頭命喪鐵蛋兒之口生吞入腹中,唯有一塊兒腰牌被吐到地上,葉臣早已不拿這群畜生當人隨手將半死不活的守門大哥也扔給鐵蛋兒,緊接著就收到青影的傳訊:“大哥大,里面沒有守衛但關了很多人,寶兒也在里面睡覺呢。”
忙活半天總算有點好消息,葉臣撿起地上的腰牌便朝里面跑去,可一見到里面的景況立時戳住,但凡承受力差點都得平拍在那兒,入眼處一圈九間牢房間間人滿為患,清一色妙齡女子個個薄衣遮體,少說一百多人估計全是處子之身,這天殺的神教屬實弄出個大難題。
葉臣也不知究竟戳了多久,回過神來才察覺到整個牢房始終鴉雀無聲,走近一看原來這些女子通通面容呆滯雙目無神,顯然都被下了藥,好在青影背過來的寶兒只是被迷暈而已,趕忙將之接過便返回通道口,再把扛來的兩位女子送到牢房里面,然后眼神復雜的環顧一圈也只能緊鎖眉頭咬牙離開,若勉強施救必定害人害己,不如盡快潛回城去上報此消息。
不過,葉臣很快就發現想法很熱情事實很冷淡,拿著牢頭的腰牌好一通比劃也不見石壁結界有所反應,看來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幸好鐵蛋兒和獸力加持依舊能順利穿行,如此一來就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把寶兒收進生之空間,要么寄存到鐵蛋兒肚子里。
“啊!”
思慮良久后葉臣近乎崩潰的發出低吼,不得不承認兩個選擇都不靠譜還不如只身離開快去快回,可看看旁邊的寶兒屬實不愿空跑一趟,而正當猶豫之際青影竟傳訊道:“大哥大,我以前逮到過一條渾身長滿尖刺的蟲子,怕被其劃傷就用兩只魔蚊把它夾起來一并吞掉,這方法能管用不?”
聞訊,葉臣的雙眼頓時一亮,當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立馬揮手收起青影并獎勵一大壇土巖蜂蜜,然后抱起寶兒翻上鐵蛋兒的脊背,獸力加持隨之施展再來個疊羅漢,最后猛拍鐵蛋兒屁股大喝一聲:“沖!”
“咣當!”
喝聲剛落一道撞擊聲接踵而至,也不知是葉臣下手太重還是鐵蛋兒太敏感,反正一沖出結界就直接撞上對面的石壁,力度之大整個通道都猛的一顫,連被迷暈的寶兒也發出嚶嚀表情痛苦,可葉臣卻顧不上這些邊搖晃兩下腦袋邊勉強起身,先收起抱頭打滾的鐵蛋兒再抱起寶兒便晃晃悠悠的朝外面跑去,完全沒注意到被撞中的石壁竟絲毫未損。
隨著跑動葉臣的腦袋越發清明,當來到岔道口時立馬聽聞遠處通道里傳來呼喝聲,急忙環顧四下最終鎖定那處祭壇,除此之外根本無處躲藏,當即不再猶豫朝那邊撒足狂奔,好在祭壇上沒看到一個人影且雕塑繁多。
不多時,三名純黑衣袍之人出現在岔道口,葉臣屏息觀望立時發現那個熟悉的黑袍身影赫然在側,緊接著大批月袍男女紛紛趕至,一群人僅沉寂片刻就分出大部分朝牢房那邊涌去,葉臣見狀算稍稍放下心來,可隨即忽感后頸處好似有人在吹氣,下一刻渾身汗毛倒豎雙腿猛蹬地面,僅此一下便懷抱著寶兒竄到祭壇當中,再回身看去差點被嚇尿出來。
但見,之前躲藏的位置旁站著一道黑袍身影,人腿人身人手臂可脖子上卻扛著兩顆腦袋,左邊是顆人頭而右邊竟是尖牙利齒雙眼猩紅的老鼠頭,葉臣咬牙穩住心緒不禁想到一種可能,這該不會就是馭獸師所轉變的魔孽吧。
“快,快抓住他,聞起來相當美味快饞死我了。”
就在葉臣猜測之際那顆鼠頭突然口吐人言,其聲如拉破風匣子般難聽的要命,緊接著又見旁邊的人頭回應道:“誒,人家都自己跑上祭壇就祭祀給護法神吧,我剛換的衣服才不想弄臟。”
“不行,不行,怎么也得給我留一口,把那女的留下。”
鼠頭明顯不甘心卻只能退而求其次,但人頭顯然也固執得很,邊伸出黑紅能量所包裹的手掌按向身前雕像邊奸笑著說道:“晚了,晚了,走你。”
言語聲落下的同時手掌正好按在雕像上,葉臣剛察覺情況不妙就頓感腳下一軟迅速下沉,想要低頭查看腦袋卻越來越沉,很快便無知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