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
譚流逸聽后,搖了搖頭。他想了想,對何廠長說:
“何廠,不瞞你說,我也是想來看看他們廠里的安全措施的。
我也想吸取一點安全這方面的經驗。
畢竟我和向陰引線廠里的員工們,每天也都是在跟火藥打交道。
不多看、多學能行嗎?”
何廠長聽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那咱們就去他們山頂的車間看看吧?你可得堅持住啊!你等下要是什么時候不想走了。你直接轉身回山下就是。”
譚流逸無聲地點了點頭。
任誰聽說自家的堂弟被引線火災燒死或燒殘了,心情都不會好的。
倆人來到山頂,這黃坡引線廠的亂葬崗,沒有向陰引線廠那么高。
廠的面積也沒有那么大。
他們這邊引線廠的山頂上,到處是光禿禿的。
簡直到了寸草不生的地步。
不像向陰引線廠,到處都是雜草樹木,花香撲鼻。
黃坡引線廠那些車間,全部都是低低的、小小一間的。
而所漿好了的引線,全部都是堆放在車間外邊。
沒有漿好的引線,也只有放在車間外邊。
因為他們的車間都太小了。
實在碰上下雨天,就把引線全部收進車間,堆放在一塊兒。
密不透風的。
何廠長一見,馬上便搖頭嘆息。
譚流逸早就在黃坡引線廠里做過兩年,他當然十分了解這里的布局與設計。
這山頂上,沒有樹蔭,沒有花草。
那就導致陽光直射到車間門口。